“不是只死总探长,家属占有贪来的财产还是不捐的也杀,跑了的追杀一辈子,是杀全家。”
李铭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不只是去过日子的,这是要他们下去锻炼、去接受教育的。”
“靠总探长在名单的位,一个月后总探长不把财产捐出来,死的就是总探长。”
胖摊主的摊位上已坐满了吃早餐的食客。
挨了处长的一顿臭骂,雷总探长也没有透露账本的事,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先赶到警署总部。
“总探长”“总探长。”
雷总探长坐到自己的位置,“情况大伙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全港城估计没人不知道了。”“这里的电话都打爆了。”
雷总探长双手虚按,示意众人安静。
“港督在电话里骂了一顿处长,处长也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顿,我就不骂你们了。”
“现在港督要求我们警队拿出解决方案,不能让这个事情再持续酵下去。”
“有什么好想法,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油尖旺警署的颜探长率先开口,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要是有方案,上次的鱼头案就破了。”
“你们谁要是有能耐的也别藏着掖着了,没人能抢这个功。”
西贡警署的探长接话道“我是才疏学浅。各位大佬有好想法的尽管说出来,我绝对配合。”
绕了一圈没人有破案的办法。
观塘警署的探长说了句正确的废话,“一晚上几十家报社都能送到,不是势力大就是能力强。”
大埔警署的探长抱怨道“要我说啊,那些报社也太不给我们警队面子了,都没有给我们提前报信。”
中西区警署的探长瞟了眼雷总探长才说道“你们大埔离港岛比较远,你刚刚到这里还不清楚具体情况。”
“威胁信的信封上也有威胁报社,允许他们不刊登信里的内容,但是不许他们找我们告密,敢告密就去死。”
李铭从不难为无关人等,先给了报社不报告的借口。
威胁信的事情很严重的话,报社是在自保,事情不严重的话,报社表了也就了。
大埔警署的探长还是忿忿不平,“昨晚偷偷报个信,谁能知道t的就是故意不报信。”
中西区警署的探长把话说透,“这么大的新闻,他给你报信了,你叫他们不要报道,你说他们听还是不听”
“人家干脆不告诉我们,等事情成了再给我们说一声,免得互相尴尬。”
“那些报社在清晨给我报信的时候,我t还感谢人家在报纸送出去之前有和我一声。”
有点离题了,雷总探长阻止道“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不要扯了。”
“现在的重点是找出这个人,找出这个组织。”
颜探长说着风凉话,“对方不是为自己要钱的,连通过赎金抓人的机会都没有,我们上哪找人”
东区警署的探长是雷总探长一系的,“听你的意思,不用找了,就这样坐着喝茶混日子了”
颜探长很不屑的说道“你有能耐你去查。你要能查出来了你t就是新的总探长。”
管辖新界与九龙的林总探长,被星辰公司给整了下去。总探长位置空出来一个多月了,竞争很激烈。
账本不见了,雷总探长的心情很不好,“别吵了再吵的都给我滚”
众人都是很有眼色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不是这些人不愿意用心调查,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火烧眉毛了不至于故意内讧。
可惜报社的人早和他们讲清楚了事情经过,又像上次的鱼头案一样毫无线索。
这些人虽然拜关公拜神明,其实压根不信鬼神,但是这次的事情比上次总督府送鱼头难多了。
几十家报社都是突然出现的威胁信,手段近乎诡异,让这些探长没有了信心。
报社是没有保密这一说法,把信件出现的过程传播得神神忽忽的,整个港城突然变得有了几分神秘色彩。
港城作为情报中心,情报人员也是四处出动打听。
事主李铭此时正在京城的保卫科睡大觉。
昨晚搞事花了好些时间,各大报社不在同一个地方,他照着地址赶路忙活了好久。
星期天,他在办公室睡觉也没人打搅。
砰,砰砰。砰,砰砰。
李铭瞅了一眼手表,1o点钟而已,“请进”
杨大奎急冲冲的说道“科长,多了好些人去蔚主任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有好些熟面孔,但是我叫不出那些人的名字,看着像是工艺科、技术科的人,还有车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