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计励:“我们好像还没有正经总结多少东西吧?就看了后续剧情,然后提出了一些疑问,并没有怎么反思我们在情绪场内的挥优劣。”
邱夕染:“平常希望总结时间快点结束时,负司拖拖拉拉;这次希望多点时间总结了,它又结束得这么迅。反正就是不让员工舒坦。”
泉双棵:“我们这场挥得不好,除了最后抢救罗弗芬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随波逐流,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可总结的。”
严计励:“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被动,有些人还是很积极地开拓了生活项目。”他看向尤海汇,“我想起来,你在青春情绪场里没睡过觉,所以算是走的灵异线。在那条线里你现了什么?”
尤海汇:“很多。都在我的画里。”说着他将自己员工能量块的一个界面调成公开展示模式,上面列出了他在青春情绪场里画的所有画。有电子版的,也有可取出的纸质原件。
是的,尤海汇把他的画的原件全带回负司了,留在情绪场里给原住民尤海汇的只有电子版。
罗弗芬:“这么多实物……听你们之前的意思,这些画好像不是用你们赚到的情绪场货币买的?”
尤海汇:“自己的原创作品只要花很少的能量便可以带回负司。‘带回行为’本身不用额外花情绪场里的货币,只作画时需要用情绪场货币买纸、颜料等原材料,但这一块花的钱并不要求是‘完全凭自己赚的’,哪怕偷来的也作数。”
尤海汇:“只要原材料没有太特殊的地方,或者原材料价值远远低于原创作品,就容易在回负司时买下自己的作品带回来。但如果你是在情绪场里的一个高价值物品上作画,比如国宝级的纸张,或者有强力能量技能的物品,那便很难买下来。可即使是这种买不下实物的情况,扫描版还是很容易进入员工能量块存储空间的。”
泉双棵:“有多容易?我们的能量存款远远低于你。”
尤海汇:“一个能量点打包单场的所有作品扫描版,附赠存储空间——支付的能量应该基本是用来开存储空间的。”
胡文实:“我在员工论坛里看到有写小说的这么打包了自己在情绪场中写的所有文字,我还以为那是因为文字占存储空间很小的原因,原来清晰度这么高的电子版画也才只需要一个能量点吗?”
严计励:“重点应该在于‘自己原创’。在创作的过程中情绪会有很多起伏,相当于自己给自己造了情绪场,负司应该是鼓励这种行为的。而且……自己创作的作品,应该会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大脑、情绪、魂体中,负司只需要给这份清晰一小点帮助,它们便能进入员工能量块里。”
严计励:“实际上这些作品的被带出情绪场以及被存入员工能量块,主要应该都是作者自己在‘想要留下自己的心血’的念头中下意识调用自身能量做到的,负司并没有出力很多。负司大概最多只算是帮作者在存储稳定性方面做了一点修整。”
严计励:“是这样吧,负司?”
卫刻闲:“你在员工能量块中消息问。现在总结区都结束了,你口说的内容负司才懒得细听。”
严计励一边嘟囔着“也太小看负司的监听级别了,它就是按心情装傻而已”,一边还是给负司去了通讯信息询问,但对负司的回复不抱希望。
一个路过的老员工向他们打招呼:“哟,是全新手队伍吧?所以才能这么积极的、在总结区已经消失后还继续讨论情绪场的事情。”
泉双棵:“不是新手,是菜鸟。”
老员工:“你觉得‘菜鸟’比‘新手’好听?”
泉双棵:“但在负司里,菜鸟就是比新手高一档。”
邱夕染:“算了吧,半罐子水响叮当,还不如空罐呢。”
老员工:“一队十个成员,是大队伍了。我猜你们这一场没人死亡。”
闻言,严计励在论坛里找到了这位老员工主动向他们打招呼的关键:“有人在赌小绒毛的队伍什么时候会出现第一例死亡。”
泉双棵:“干嘛给小猫咪这么大的压力?”
老员工:“这是祝福。我们希望它能成为一只幸运猫。作为全负司的集体吉祥物,它最好能代表大吉。”
罗弗芬:“我觉得小绒毛已经够大吉的了。我这一场差点死掉,能活下来小绒毛是关键。”
老员工:“哦,妹子你详细说说。我请你……吃甜点怎么样?”
卫刻闲残留的教师责任感上线,对罗弗芬说:“世人普遍都不认可未成年人与成年人谈恋爱,同理,也不建议同一个公司的菜鸟与资深老员工恋爱,因为两种情况后者都容易仗着自己在见识、认知方面大幅过前者的优势,对前者进行驯化,也就是pua,导致前者朝扭曲的方向成长。”
老员工:“嘿,我如果真想找个菜鸟来pua,我肯定得找个漂亮的对吧?比如说这边这位女士。”他指的是邱夕染。
泉双棵:“也许你就喜欢幼齿的感觉呢?”
罗弗芬:“喂,我只是在情绪场里扮演了一段时间的高中生。我死时、成为负司员工时,是成年了的。我是大学生。”
老员工:“那不还是学生吗?其实在很多地方,‘大学生’这个身份,虽然在法律意义上确实一般都已经成年了,但在社会普遍认知中,还是觉得他们有点没断奶。”
罗弗芬:“我拒绝你的甜点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