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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 > 第39頁(第1页)

第39頁(第1页)

夏煜在那兒撕衣服撕得瘋顛,可是沒想到夏泱泱心裡把他從頭到腳都品味咂摸了一番。偶爾夏煜修長如梅的手指划過夏泱泱的肌膚,她便似遇見了蜜糖的螞蟻,只恨不能再貼得近一點,久一點。

夏泱泱捂著臉,梨花帶雨地啜泣,心裡卻恨不得說:「哥哥,你撕吧,扯吧,我還有,多得是。」

天不遂人願,夏煜的手停了。

「朕為什麼這樣?好妹妹你難道不記得?朕身上這頑疾拜誰所賜?若不是你把朕關在冰窖,朕怎會無時無刻渾身冰冷?!」

「煜哥哥……可我當時才三歲半……」

「三歲半……也記得事了。」

夏煜的冷冷地睨著夏泱泱,似乎要把她的眸子穿透。

那件事,原主還真是不記得了。但是夏泱泱知道。

長公主三歲半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一些她不太明白的話,唯有一件事,她朦朦朧朧有個印象——她煜哥哥不是父皇的兒子。

常有人跟長公主說,三皇子若是個女孩兒,她的容貌可就要被比下去咯。小姑娘生了氣,加上又聽見了這樣的話,完全不知道這是多麼兇險隱秘,玩耍的時候便賭氣把夏煜關在了冰窖里。

她是個小孩子,夏煜被救出來後,病了幾天幾夜,就已經把她嚇傻了。至於夏煜的身世,幾塊桂花糕以後,就跟著一起吃進肚子裡,忘了個乾乾淨淨。

只是這夏煜,自此以後就生了這個畏寒的毛病。太醫院的太醫皆束手無策。

她忘了,可是他卻刻骨銘心。

「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夏煜語調里不帶什麼感情,只是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小的瓶子來。

他將夏泱泱已經被扯成布條的裙子撩開,在她玉雕一般潔淨的腿上,狠狠地掐了幾下,又著力留下幾個手印兒。

溫潤如玉的肌膚碰到了涼涼的手指,夏泱泱猛地痙攣了一下,身子也往後縮。

「煜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她麋鹿一般的眸子水汽氤氳,又是淒楚又是驚懼,可又不敢大聲呼救。

夏煜用拇指將小瓶子的蓋子彈開,修長蒼白的手微微一抖,猩紅色的液體自瓶口墜下,灑落在夏泱泱如玉石般潔白的大腿內側,在她的肌膚上蜿蜒出幾條殷紅色的線跡,最後滴落在夏泱泱雪白的小衣上,宛如雪中落梅,淒清奪目。

「不知道駙馬迎到了這樣一個天姿國色,冰清玉潔的公主,右相是不是也會與有榮焉呢?」

第26章

宮裡送親的花轎停在相府門口,可卻久久沒人從轎子裡出來。

「想是公主殿下害羞了。」

右相府的喜婆頭上別了朵大紅花,一臉諂媚,在轎子門口畢恭畢敬地站了一會兒,卻實在按捺不住了,便朝著轎子壓著聲音喊:「公主啊,您再不出來,可就要過了吉時啦!」

轎子裡還是靜悄悄一片。

那喜婆帶著笑,擠眉弄眼兒地朝著身後的駙馬看了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轎簾,往裡探頭看了一下。

這喜婆眼皮子頓時猛地跳了起來,臉皮子瞬間變得比抹了牆灰還要難看。

駙馬見狀,上前一步,就也要去探一眼,卻被右相拉住了——男女有別,還未行禮,多少有些於理不合。

右相朝著夫人使了個眼色,叫夫人去瞧。這夫人就過去,把帘子撩起來,往轎子裡看了一眼。也不過是一眼,再回過頭來,看著右相的樣子,活像見了鬼。話也沒再說一句,直接白眼一翻,昏死過去了。

她昏倒的時候,手裡還攥著花轎的帘子,人往後一倒,生生把轎簾兒給扯下來了。

相府外,吹拉彈唱的喜樂戛然而止。本是旁邊圍著看熱鬧的人群,不成想把轎子裡的情形都看了個分明。

花轎里,那個傳說中傾國傾城的長公主雙眸緊閉,人事不省地靠著轎子的一邊兒;髮髻亂得看不出樣子,大紅的喜服被撕成一縷縷的碎片,唯有地上扯落的小衣,白得刺眼。

更刺眼的,是那潔白小衣上,殷紅乾涸的那幾點血跡——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形狀,還能有第二個解釋?

過來人一看就懂——長公主和右相長子成親的當日,被人先一步破了身子!

此事真是匪夷所思,荒謬至極。

右相到底是見過風浪,驚駭之下,低喝道:「還不把轎子抬進去。」

這重起轎,入了府門的功夫,右相夫婦倆就已經掂量清楚了。

這可是長公主,前朝養了一堆面的也大有人在,破了身子又如何?

右相雖然位尊,碰上皇家,卻也只能忍下去,不管怎麼說,這適齡的金枝玉葉也就只有這一個。何況事情尚未查明,究竟是哪裡出得紕漏可不好說。

可他夫人卻有別的打算:從前她擔心,這兒媳婦出身尊貴,怕是要騎到她這婆婆頭上作威作福;如今出了這事兒,就不信長公主還有臉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只要不給別人養下孩子,她這當婆婆的,倒也不介意長公主這樣嫁進門。

說到底,這夫婦二人都很清楚自家兒子是個怎麼樣文不成武不就的貨色。若是老二,當了駙馬還怕誤了前程。可這老大,真是沒有更好的去處了。

說來可笑,全場竟沒有一個人去想那賊人是何方人士,更沒有人張羅著去捉拿賊人。

所以長公主在相府中醒來之時,這右相和夫人一個面色鐵青,一個柳眉倒豎,均正襟危坐,拿喬兒作勢,對她開了口:「如今你令我宋家蒙此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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