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头。
好像没刚才那么烫了。
“没事,推销的。”
“对了,明天陪我去办张新卡吧。”
陆骁看了我一眼,笑着点点头。
到了傍晚,陆骁果然还是发烧了。
我为他量完体温,吃了药,让他乖乖躺下。
正要走,被陆骁拉住手腕。
“明天一起去医院好吗?”
我笑着晃了晃被牵住的手腕。
“没那么严重,睡一觉就好啦。”
说完要走,陆骁却不肯放手。
我意识到我俩说的不是一件事。
“你让别人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却不爱惜自己。”
陆骁学我不高兴的时候扁嘴。
惹得我噗嗤笑出声来。
“咱俩这不是一回事。”
陆骁一秒起身,坐在床边继续扁着嘴。
“就是一回事!”
“你看我发烧着急,我看你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我能乖乖吃药,你就不能乖乖去看医生呢。”
我垂下头,心里黯然失落。
因为我知道,去了就像是被宣判。
无非两种结果。
一种是配合治疗,生存率多少多少。
另一种是晚了,还能活多少天。
每一种都像是在对我做宣判。
我害怕被宣判。
陆骁像是看穿我的心事。
他握着我手腕的手,一寸一寸下移,将我的手完全包裹住。
“别怕,有我陪着你呢。”
没错,有陆骁呢。
我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