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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欲伦艳记 全本 > 第43页(第1页)

第43页(第1页)

“你到底把我绑架到哪里来了?”张仲文不太愉快地问。

“不知道!”耿鸣哼了一声,他后悔了,应该用胶布把张仲文的眼睛粘起来再出门的。他的忧虑并不是没有意义,因为他知道公司里有人得罪过一个芍露崖的小头目,结果老家的乡城奇数年大旱偶数年洪灾,而周围村镇却安然无恙风调雨顺--这绝对不是偶然,也不是大气物理自然运行的方式。

“那我问你,绞丝旁加一个妥字念什么啊?什么德啊?”张仲文望着公路旁的一个小邮局的门牌很真心地请教知识。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坏心眼儿,我一会儿就把你捆在火车道上,看火车轮子结实还是你的腰结实!”

“我又动什么坏心眼了?汉字是很复杂庞大的系统,我也只是接近全知全能而已……你不认识就直说呗,反正我真要嘲笑你的话也不差这一个字。”张仲文也不明白他火从何来。

“你闭嘴!”耿鸣根本懒得和他争吵,心里暗自祈求最好他也没有把歪脑筋动到那个地方去,他不想说自己很热爱家乡,但是他也不想为父老乡亲们带来额外的天灾。

“你倒底要带我去哪里?”张仲文郁闷地追问。

“带你去见一个人。”耿鸣冷笑着说。

“我就说嘛,相亲的话是要带上能充场面的东西……不过我觉得裸男并不是一个好注意,我鳞都没了,你显摆给谁看?”

耿鸣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说:“闭嘴!”

摩托车奔驰在风雪连绵的公路上,途经一个镇子但是并没有拐进去,耿鸣大路转小路竟然把张仲文带进了一片荒山凹地里,从这里分布的建筑的功能上来看,这是一片坟地。耿鸣把摩托车停在一条青松小径下,从车座下翻出一包黄纸香烛,心情似乎不太好,竟然拧着张仲文的耳朵走了十多步把他带到了一座雪坟前。张仲文嘴唇无法开合,心里咒天骂地却不知耿鸣意欲何为--四盒子面片的代价真惨烈,不让他说话也挺接近杀了他的。

耿鸣突然飞起一脚,口中大喝:“跪下!”

“youtbekiddg!thisistoodraatic,evenfor!”

张仲文心里出离愤怒地在狂喊,因为双膝落地之后他发现这是一个叫耿辉的人的墓碑,不用猜了,这是耿鸣的亲哥的坟头。

然后耿鸣真的在坟头点了三柱香--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这么干张仲文是理解的,但是身为天神系统成员的耿鸣明知道烧香送纸就是殡葬产业经济中的商品消费和对环境纯粹无意义的污染,且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邮寄通兑方式可以让死人把这些氧化物变成另一个世界的流通货币或者等价产品,他这么做除了展示自己的愚昧和迷信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风挺大的,香烛不太好点,半天没烧起来,结果耿鸣就又对张仲文狂踢几脚,嘴里还唠叨:“妈的,我哥看见你这个畜生生气了,不肯受我的香!你给我磕头!”

“hell,no,thisisotherfuckgridiculo……”张仲文心里道白,脸上执意摇头。

耿鸣看见他那傲慢不屑的表情,心中火起,攥着他的头发就朝地上按,其实雪挺厚的,张仲文听见自己脑门的磕地的声音倒也不觉得怎么疼,心里碎碎念:“ireallyneedtorensideryhair-cutthisisasybolofychargpernality,notahandleforeenstodrag!”

耿鸣在张仲文晕过去之前停了手,一声凄厉的口哨之后,他粗声粗气地说:“你可以开口说话了!现在你要向我哥赔礼道歉!”

“forwhat?”张仲文非常无辜懊恼地大叫。

“你妈的--”这次耿鸣一个窝心脚踹过来,张仲文斜着撞向了路边的老树。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说一句鸟语,我就杀了你!”耿鸣双眼血红,面色铁青,疯狂地对着他吼道。

“fi……好吧,但是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哥了?冤有头债有主,我都不认识他!你拿我撒什么气?”张仲文捂着肚子委屈地说。

“我哥哥曾经也是孙主任手下的队员,十二年前在一次战斗中牺牲。死后他的骨灰被封存在天将舍利钵里,和其他十一个金刚力士的骨灰一起,安置在总公司地下十五层的83区韦陀宫伏魔殿,作为镇压天魔重犯的宝物永久保存;这是我们肉身死后最大的荣耀,也是他临死前的遗愿!结果……你他妈的勾结你的同伙,策划劫狱,就是你,为了拆掉不动明王光施咒,把我哥哥的骨灰洒在地上,任你们这些妖魔踩踏!最后连同我哥哥在内的十二个金刚力士的骨灰全部随着伏魔殿被烧毁找不到一点儿痕迹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恶!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耿鸣咬牙切齿双眼浸泪地讲述道--其实这表情和语气挺老套的,现在电视剧都不太好意思这么演。

“既然骨灰都没了,那么这里埋的是什么?”张仲文摊开手,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古旧的套路和无聊的剧情。

“要你管!我现在要你诚心诚意地向我哥哥道歉!你听见没?”耿鸣攥着拳头又逼了过来。

“ok!ok!i’rry!”张仲文听见耿鸣磨牙的声音,有点儿慌,口没遮拦又喷英语,不是他不想装诚恳,而是他心里唯一念头就是想爆笑实在装不出来。因为他估摸着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衣冠冢,只有苦情悲剧小说里才描述的宗族主义加恋物癖的凄凉丰碑竟然要他撞见了,耿鸣到底有什么心理问题啊?

耿鸣这次没动脚,伸手就掏出怀里的钳子,张仲文大骇,跄头扑到坟前,鸡啄米似地磕起头来--他对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概念很淡薄,这种情况只要假想自己在日本求人办事就可以了--但是嘴里实在无话,所以只能凄厉惊恐地碎碎重复地念白:“对不起耿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天谢地坟头上的香火大概是热量集中供氧充分,终于冒着浓烟顺着西北风飘了起来。耿鸣心想张仲文这种滚刀肉估计也的确榨不出什么有诚意的话,但是看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倒也解气。多年夙愿竟然真的实现了,他眼角一酸,滴下两滴泪顺进了胡须里,挥手大喝:“滚远点儿,滚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对我哥说!”

张仲文喘了几口粗气,昏头胀脑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沿着青松小路跑出去半里地,只见天地间一片昏盲,青云滚滚,素雪飘然,枯草青松中新坟叠老坟,当下心中怅然不禁暗戚:

peoplearestupid!

第十五话:命运的相逢,王牌男公关与他的猪头表哥

第一百零一天

既然还没有死,那就要来上班。

何况死这事情,在吉祥社会服务公司里,原本就不是什么充分有力的翘班请假的理由。

元旦前后是芍露崖最繁忙的时期;天龙精英们兵分三路,一路就是制作规划新一年的财务预算表各项财务明细,一路就是全世界乱飞参加各种年终尾牙宴会交际应酬巩固集团公司内部和客户群的关系,还有一路要去讨论决策并分配领取新一年全国降水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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