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剑挽花。。。。。。”
袁北庭可是清楚的记得张怀钰跟他说过,她从未练过剑,可是刚刚这剑挽花,那熟练程度,没个一年半载休想做到如此程度。
“那是我跟前辈学的。”张怀钰笑着说道,言语中还带有一丝骄傲之色。
而徐玄参此时则是翘着腿,喝着酒,见着众人看向自己,大声道:“都看老夫作甚,老夫只不过是无聊时教了那小女娃几招,其他可都跟老夫无关。”
随后,徐玄参则是对着张怀钰一笑:“嘿嘿,你这剑挽花使得漂亮,倒是没辜负老夫的一番教导。”
“谢前辈夸奖!”
“无碍无碍,你要愿意,我之后再教你几招,保你对上你身边那臭小子,也能戳他几下。”
“多谢前辈!”
袁北庭看着这一老一少,说来说去,忍不住跳起来叫道:“前辈,您怎能如此偏心,我三番两次找您试剑,您不是喝酒就是睡觉,怎得对她这般上赶着教。”
“滚、滚、滚,老夫不愿,你能奈我何?”
徐玄参一番话呛得袁北庭脸是一阵红,一阵紫。
怎么办?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如何是好?
正当徐玄参二人呛声之际,月小年已从门外走了进来,如今爹爹逝去,娘亲也是闭门不出,这偌大的月家只剩下她了。
“怀钰姐姐,叫我何事?”月小年进门便见着了一众跪倒在地的长老,再看看张怀钰身前,竟有一人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年妹妹,今后,你作何打算?”张怀钰轻声问道。
“练剑!”月小年紧握着手中那柄月字剑,狠狠说道。
经此一事,她更加明白了实力强大的重要性,如果她能强上几分,也许就不会是今日这等局面了。
“练剑固然重要,可是其他呢?”
面对张怀钰这一问,月小年则有些不解:“其他?什么其他?”
“如今舅父已逝,舅母想来也不会再掌这月府之事,那今后,这月府可就要靠你了。”
“靠我?”
月小年从小练剑,若是说到剑法,她倒是有说不完的话,可如今若要她掌管这偌大的月府,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他们之前说尊我是这月家圣女,那我便想行一行圣女之权,我要你做这月家家主,如何?”
“可是。。。。。。”
“没有可是,这家主之位,非你莫属!”还未等月小年说完,张怀钰便打断她,高声道。
如今这等局面,她虽是圣女,可对这月家所知实在甚少,况且,她也不会在这月家常待,月小年虽也不甚了解月家之事,可到底在这月府多年,没有人比她更合适这家主之位了。
月小年沉默了片刻,说道:“小年知道了。”
见月小年答应,张怀钰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缓声道:“切莫担心,月山长老今后也定会助你。”
“我定当助大小姐一臂之力!”月山见状,立马说道。
袁北庭看着眼前生的一切,不由得暗自嘀咕。
这小妮子这等软硬皆施之法,今后可切莫用到本世子身上。
随后,那地上趴着的一众长老皆是对着月小年高呼家主,惹得袁北庭是满脸鄙夷之色。
“对了,我还有一事想与你商议。”张怀钰再次开口说道。
“怀钰姐姐请说。”
“可愿让月家入北境,做北境的兵衣大阁?”
兵衣大阁,为各州大军铸造军械之所的统称,月家这等铸造之力,天下闻名,如今遭受这般重创,想来那贺州定不会放过此等吞并月家的大好之机。
张怀钰此举,也算是让月家免遭贺州之害,毕竟,四十万北境军,可不是什么软骨头!
此话一出,袁北庭脸上一惊。
这小妮子怎得知道我有如此想法?
月小年自然也是知道张怀钰是为月家好,随即答道:“小年自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