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江淮只吃炸酱面,他一边吃还一边说:“怎么感觉味道变了?”
他没太在意,继续扒拉着碗里炸酱面。
只有何韵自责地哭着:“都怪我,我就不应该跟你玩这个游戏。”
甚至他会笑着对着何韵大喊:“迟迟!
今天下班回家给你买个最好吃的蛋糕。”
何韵总是一脸无奈地点头,宠溺道:“好。”
这一刻,我能看到何韵眼里的怜惜。
似乎,她很爱江淮。
有时候江淮也会清醒过来,他会问何韵:“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
何韵会立马兴奋地喊来医生:“他是不是康复了?”
而江淮会开始暴躁起来:“什么康复了?我又没有病!”
狂躁的样子几个医生都制服不住他,只能打给他镇定剂。
“何小姐,江先生这样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对他打击重大的事情,只要他能释怀,那他自然会康复起来。”
医生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过。
每一次说,我都会冷笑:“打击重大?弱精患者唯一的孩子没了,当然受打击啊。”
第二天,何韵开始主动跟江淮说:“江淮,宁迟迟已经死了。”
正在吃炸酱面的江淮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对着何韵笑了一声:“说什么呢?你不就在这好好的吗?”
可何韵一把打翻他手里的炸酱面,奔溃大喊:“我是何韵!
我不是宁迟迟!
江淮你给我看清楚点!”
江淮会站起来摸着何韵的头:“怎么啦迟迟,不开心了吗?”
何韵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泪早就止不住得掉了下来,她死死压住下唇,扬起手掌一巴掌打在了江淮的脸上。
“江淮!
你混蛋!”
我很明显看到了江淮的身体僵住,抬起眼愧疚地望着何韵,但同时我看到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