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村长那屋的灯灭了,我又等了半个点,才悄悄从窗户翻出王妮儿的屋,准备翻墙回家。村长家的墙挺高的,不过难不倒我,我悄摸摸的顺着墙角正要跳上墙,忽然听见东屋村长的屋门吱呀一声动了,吓得我连忙藏了起来,心里直打鼓。
难不成村长还要再听墙角?听亲闺女的墙角一次不够还来两次,这老东西太不要脸了吧?
我想岔了,村长并没有去王妮儿的西屋,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大门,悄不摸的出了门不知道干啥去了。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大概是夜里谁家有牌局打牌去了,也没管他,趁着月明摸回自己家。
家门锁上了的,我摸了摸裤兜,发现没带钥匙,不过这也难不倒我,顺着墙头就翻了进去,顺手从院子黄瓜架揪了根黄瓜啃,没惊动婶子,悄悄进屋。
本以为这大半夜的,婶子已经睡了,可是却有灯光从她屋里透出来,我想了想,还是准备进去探探她的病。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一阵令我耳红脸赤的女人叫唤声。
我的旗杆子顿时就竖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我没惊动婶子,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
只见婶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两腿间夹着薄被子,吭哧吭哧的在那磨呢。
这场面,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本来以为婶子是个正经人,却忘了叔死了十多年,婶子也有这方面的欲望,背地里这么能玩。
这么一想,我就有点愧疚,要不是为了养我,婶子也不至于二十多岁死了丈夫也不改嫁,要是她改嫁了,肯定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忍着了。
我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婶子玩的越发上劲,把被子夹着,撅着腚一上一下的蹭,嘴里还不满足的低声呻吟。
婶子哪怕干这档子事也羞涩,声音不大但低低的,比大声浪叫的王妮儿更有一番韵味。
我把黄瓜塞在嘴里,解开裤腰撸自己硬的不行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婶子动。
磨了一会儿,婶子不满足了,嫌被子不厚,低声说:“二憨他叔,你这死鬼,咋去那么早嘞,让我难受死了。”
她干脆把枕着的枕头也拿下去骑着,跟骑大马似的,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把床骑的咯吱直叫唤,叫声也逐渐大起来。
“啊,啊,死鬼,使劲啊死鬼,啊……你那东西太小了,还软,真让我不适意,啊,难受死了,要是你能跟二憨似的,那话儿大的跟驴似的就好了,二憨……”
我瞪大了眼,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险些冲进屋里去,手上撸的更快了。
婶子叫声渐渐大了,也更是不满足,干脆翻身下床,朝门走来。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撒开手,一个箭步躲进我屋,紧接着婶子就出来了,光着腚,耷拉着胸前两个凶器居然就往院子里走。
眼见她出了门,我连忙冲向我屋里窗户,盯住门外婶子的身影。
只见她瘦削的身影走向了黄瓜架,弯腰摸索起来。
明亮的月光下,婶子撅着腚,两个奶晃来晃去的,两条腿跟玉似的又长又直。
她以为我不在家,一点都不在意形象,却不知道她的亲侄子就躲在窗户后面偷看。
我低声呻吟,射在手里,转眼又硬了。
我听见婶子低声说:“奇怪了,那根黄瓜白天还在,怎么没了?”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吃了一半的黄瓜,恍然大悟,怪不得婶子年年非要种两行黄瓜。
婶子在地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满意的,干脆站起来进了厨屋,寻摸了半天,拿着一根香蕉出来了。我看的清楚,这是白天村长送的。
婶子把香蕉放水桶里仔细洗了,连屋也不进,就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叉着腿,慢慢把香蕉塞进了那湿乎乎滑腻腻的私密处,满足的叹了口气,慢慢动了起来。
我爱死了今天的月亮,把婶子的动作照的清晰,让我能清楚看到她一吞一吐的玩着香蕉,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
玩了得有半个小时,婶子才意犹未尽的把香蕉拿出来,随手放在椅子上,甩着胸光着腚回了屋。或许是玩累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这一场活春宫看的是真能要我半条命去。
我心里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但是又碍于我们的伦理关系不敢。婶子玩这半天,我少说泄了三回,都泄在自己手里。
完事后擦手,也不敢留家里,悄悄换了条裤子,照原路跑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