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玉腿被分开,短裤滑落在脚踝,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痕。
即便如此痛苦与屈辱,她却紧咬着牙,忍着一言不发。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村长,这老王八犊子,准备对婶子用强!
我怒得双眼渗血似的一片红光,三两步冲上去,抄起地上的酒瓶照那老犊子的脑袋敲了下去。
“啊!”村长一声惨叫,摔在一旁,那根本软趴趴的毛毛虫,更是缩进去了一大截。
我抱起婶子,轻柔的给她披上衣服,任由她趴在怀里哭。
婶子哭得伤心至极,几次差点晕厥过去。
我心里却更加难受,尤其是她身上的伤痕,直刺心灵般让我几乎窒息。
吻去她的泪水,抱她进房间,我柔声道,“婶子没事儿了,有俺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放心吧,这事儿俺来处理。”
怕村长报复,婶子心有余悸,被我吻住了唇,才脸上爬满羞涩的对我乖巧点了点头。
我回到了堂屋,看着抱着脑袋破口大骂的村长,怒从心起。
我说,“村长,你没事儿爬钱寡妇家墙就算了,跑俺这里来,可没好果子给你吃!”
村长醉的不轻,摇晃着脑袋站起来,见我先是一愣,“二憨,你咋回来了,俺闺女的事儿,你都办好啦?”
我懒得废话,揪住他脖领子将他扔出堂屋。
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吼道,“小犊子,你敢打俺?俺可是村长,整不死你!”
我凑了过去,咬牙道,“如果俺把你让俺弄你女儿,还给姑爷下药的事情,告诉你姑爷,你猜他会怎么对待你这村长?”
不得不说,和妮儿接触的这段时间,我便宜没占到多少,但脑子的确灵活了许多。
村长见我敢这样对他说话,顿时大怒,可一想到杨威,他脸色忽然便古怪了起来。
他强打精神道,“你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别以为俺会怕你!”
“照片,俺有照片为证,你尽管试试!”
我顿了一下,心念一动,又对他说道,“还有你姑爷根本被药翻,现在还和你闺女看星星呢,俺们要不现在就去对峙!”
村长再不能淡定,贼眼珠快速转动一会儿,转身就往外跑,让我又给揪了回来。
我道,“你三番两次耍俺,没个说法,今天的事儿不算完!”
他真被我吓住了,留下一句,“俺明儿一定给你说法。”挣脱开来逃也似的跑了。
我啐了一口,锁上门进屋。
婶子受的惊吓不小,蜷缩在被子里不住的颤栗,听有人推门,惊坐起来道,“谁!俺不怕你,俺家二憨回来一准教训你!”
我说是我,让她别怕,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婶子,都是俺不好,没好好保护你。”
见到是我,婶子再也绷不住,扑在我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紧紧抱着我的双手,都要嵌进我的皮肤里似的。
等她哭的累了,我才将她放下,从背后抱着她,安慰她乖乖睡觉。
她说,“俺睡不着,村长不是啥好人,你揍了他,明儿他一定来报复,二憨你还是跑吧,去哪里都好,留在村里只会就是等死。”
婶子拉着我的手穿过上衣,放在自己胸前,似乎这样她才能安心一点儿。
我不自觉的揉了揉,她又向我怀里缩了缩,肌肤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她似猫儿蜷缩着,弹性十足的臀贴在我小腹上。
感受到我那跟烧火棍上灼热的温度,她不自然的伸手推了推。
我抓住她不老实的手,贪恋的呼吸她发丝间的味道。
我说,“谁怕谁还说不定,他有把柄在俺手上,他恶有人比他还要恶。”
婶子耳尖一红,脑袋深埋一下,又点了点头。
她轻‘嗯’了一声,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握紧了我那烧火棍,轻声道,“要不还是把钱还给村长吧,虽然俺们占理,但拿了人家钱总归不好。”
我一愣,原来婶子把那三千块钱当成是村长给的接种费了。
我实话实说,婶子不由轻叹道,“也真苦了芹儿这孩子了,俺说二憨,你本该把她给娶回来的。”
芹儿的确很好,可我又能给她什么呢?
我想婶子伤心,捏了捏胸上的葡萄粒,我嗔道,“人家媳妇儿都把自个男人当做宝,你这傻媳妇倒好,还准备给你男人续二房啊。”
她嘤了一声,不自在的扭着腰肢,肉腚抱着烧火棍摩擦得我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