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道,“俺啥都能给俺男人,可就是不能给俺男人生娃,俺这叫做啥媳妇儿……”
不想她难过,我一双手越发不老实起来,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攻击,把她逗得娇喘连连,我才停手。
我道,“再敢胡说,俺就对你不客气,等治好了媳妇儿的病,俺就让你给俺生娃。”
谁想,婶子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居然哭了起来。
她渴求而又迷茫的喃喃道,“俺能吗,俺真的能吗?”
我重重点头说,“能!等手头上事情完了,俺就带你去领证,看谁还敢说啥。”
“二憨!”婶子失声痛哭,激动又悲伤,哭着哭着她便累的睡着了。
我却难以入眠,想着和婶子的未来,想着和芹儿的关系。
第二天清早,杨威就带着李莉回城里去了,说是张罗王大宝和芹儿的婚事。
但我却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想着揍村长的事情总该解决,便去了村长家。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也变得有当担了。
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杨威一走,村长居然就将妮儿给绑了,在屋子里狠狠的抽!
“俺打死你这贱货,二憨咋的了,能给俺抱孙子就行,你还不情愿,俺让你不情愿,让你换了药!”村长一声比一声高,抽下去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疼得妮儿在床上打滚,嗷嗷直叫,“爹,俺不敢啦,放过俺吧,俺情愿给二憨弄,情愿啦爹!”
显然妮儿知道村长下药,杨威自然也能知道。
他想着和李莉的好事儿,也就糊弄了过去。
村长反而给两人蒙在了鼓里,此时更加愤怒,手上没了轻重,还真将妮儿给打怕了。
当我进屋看见这一出的时候,不由给吓了一跳。
妮儿早已哭成了泪人儿,那原本妩媚的娇颜,更显得凄美可怜。
双手困在背后,绳子在她傲然的胸脯上下又捆了两道,看起来更加丰满夺目。
淡紫色薄纱睡裙被硬生生抽出了口子,白皙的皮肤上血痕满布,她打着滚,一双玉腿紧紧交叠摩擦着。
那诱人的体态,叫我陡然生出了暴虐的情绪,也想要去鞭挞几下才过瘾!
村长回头见是我,当即说道,“二憨,你来的正好,前几次是俺缺心眼,今儿当着俺的面,你把这骚贱蹄子给办了,俺俩以后就各不相欠了。”
我擦!弄她闺女,他这老王八犊子还要围观?
想想也是,这老犊子上次见姑爷弄他闺女都能有反应,现在还我,倒也没差。
说不定还能给他助兴!
妮儿泪眼汪汪,汗水浸湿了秀发贴在额头上,柔弱又无助样子楚楚动人。
她呜呜哭着哀求我道,“二憨哥,你弄了俺吧,求你让俺爹别打了。”
我吞了吞口说,但多次经验告诉我,绝对不能小看了女人,尤其是鬼精的妮儿!
于是我站着没动,只用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饱饱眼福。
村长见状,又扬起绳子要抽,“生来就是给人弄的贱货,现在求人都不肯弄你,看俺不抽死你!”
妮儿吓得哆嗦,苍白的脸上,那双似水眸子里全是绝望与哀求。
我实在不忍,便让村长停手,道,“你看着俺不舒服,出去俺就弄你闺女。”
村长啐了一口,恨恨的离开,顺手还锁了门。
还不等我靠近,妮儿突然就变了脸色,挑唇一笑道,“想弄俺,做梦吧,你敢碰俺一下试试。”
我一拍脑门,刚刚咋没让老犊子抽死丫的算了。
不过这一次,我也笑了,大拇指一挑,指了指门外,用得意的眼神告诉她,不从了俺,后果你知道。
妮儿呆住了,似乎不明白我一下咋便聪明了。
她向后一缩,赔笑道,“二憨哥,你该不是认真的吧,不是俺不给你弄,实在是你那驴东西太大,会撑死俺的,要不俺用嘴给你解决?”
我嘿嘿冷笑,“嘿嘿,现在求饶,晚啦。”
被欺负了这么多天,她现在插翅难逃,我还能饶了她?
二话不说,上前一扯,嘶啦一声,我先将她胸前被绳子勒变形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埋头便撕咬了起来。
她用膝盖顶住我小腹,宁死不屈的咬着牙,直勾勾的瞪着我。
小样,你也有今天?
我也不着急,先抱着她一顿揩油,捏住那一对葡萄粒,一拉一松,弹弹跳跳的玩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