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的是,就因张太医是个男的,这个月来我这多跑了几趟。
竟有人冤枉我和他私通!
大半夜,姚嫔和薛妃带着一干人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像拖死猪似的拖出屋外。
还把萧子衍也请来了。
我跪在地上一脸懵逼,如同待宰的肥猪眼中依旧有清澈的愚蠢。
张太医也跪在地上,显然跟我一样没睡醒,两眼呆滞中带着惊惧。
很快太监从我屋里搜出一封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书信。
薛妃将其展开呈上,指向我恶狠狠道:「证据确凿!
赵美人就是和张太医私通了!
」
卧、槽!
给老娘玩阴的!
我就知道她们总有一天要陷害我!
!
张太医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把头磕烂,「臣没有!
臣没有啊!
臣从来安守本分只给娘娘们看病,绝无逾矩之举也无越矩之心呐!
那封信,不是臣写的!
」
萧子衍手中捏着一张书信和一张后面呈上去的张太医药方,对比字迹,面色却是淡淡看不出喜怒。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
姚嫔道:「这封情信与你的字迹一模一样!
臣妾昨天亲眼看到他们借着看病的理由举止亲密、你侬我侬,或许背地里更过分的事都做尽了!
皇上,您一定要将赵美人打入冷宫以示警戒啊!
」
我马上为自己辩解,「那封信一定是仿造的字迹,是姚嫔和薛妃陷害臣妾!
皇上,您要明察秋毫!
」
说着就要磕头表一下诚心。
「不许磕。
」
诶?
萧子衍掀掀眼皮,看向我,「你不用跪,过来。
」
我就乖乖过去了。
薛妃和姚嫔傻眼,欲要再说。
萧子衍要笑不笑盯着她们,开了尊口,「这张太医不及朕半分姿色,赵美人岂会瞧得上他?还有,他们又不是傻子,要真私通怎会敞开门大大方方让你看到?卑劣伎俩,愚蠢无比。
来人,将薛妃和姚嫔打入冷宫!
彻查宫中擅仿笔迹者,带到朕面前。
」
他站起,「送张太医下去,赵美人跟朕过来。
」
薛妃和姚嫔的哭叫声渐尖远去。
今晚暴君整个人的氛围怪怪的,好像生气好像又不是。
我哆哆嗦嗦站在他面前,好几次腿软想跪下问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