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顿时羞恼,“我哪得意了!你才被骗了。”
“你——行行行,你没得意——那她家里干嘛的?也是钢厂的?”
“农村的。”
“。。。。。。”对面倒吸一口凉气,追问道:“多大了?”
“十八。”
“连个大学都没读???”
“不知道啊,没问,可能也没条件儿读。”
“。。。。。。骋哥啊,你真是——哥们儿没话说了,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