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你长得那么好看……”
他出声打断了她的絮叨,“你想表达什么?”
她连忙解释,“我不是骂你神经病,我是夸你长得好看呢……”
封诣寻迅速说:“没有别的女人。”
“从来都只有觅觅。”
他也只要,他的觅觅。
迟觅觉得,他现在脾气好像还挺好。
骂他也不生气。
不过她始终有种直觉,她梦里的事情,与她的生活有所牵连。
爸爸的事情如是,封诣寻的事情也如是。
如果他们曾相爱,她为什么,非要和他分手呢?
正思绪乱飘着,他忽然松开了她,摘了手表,开始脱衣服。
一件一件地将衣物扔在地上。
黯淡的暖色调壁灯下,他掀开羽绒被躺了进来,又一次揽住了她的腰,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两人之间,只隔着她身上单薄的一层真丝睡衣。
迟觅早已察觉到他的倦意。
她背对着他,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越来越习惯,他的温度。
就在她以为,他工作奔波辛苦了,要睡觉的时候,后臀便感知到了某勃张的灼热,细密的吻,落在颈后,像是屋檐上打下来的雨珠,一下一下地激起一阵莲花状的水纹。
她浑身都开始发烫发热。
几秒后,才挣扎着出声,“你不睡觉吗?”
男人的手徐徐向下。
她无力地反对着,想要拿开他的手,“别闹了……”
他刚从机场回来呢,精力这么充沛吗?
封诣寻语调还是带着点倦意,但身体已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他摆脱掉她无能抗争的双手,继续探索着,一面对着她的耳根,轻声说话,“需要觅觅,才能睡得着。”
迟觅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不争气。
她有些羞恼,却连反对的声音,也难以发出。
“什么啊……”
“阿寻,你不困吗?”
言语间,她几近完全瘫软。
他说:“不困,只是觅觅身上的香气,让我迷离。”
高效率地完成一些该做的事情后,产生的微倦,让她有了错误的理解吧,他的觅觅,总是那么敏锐,只不过,他其实在飞机上和车上,就睡了很久。
她面颊红扑扑的,受到影响的脑子完全应对不了他。
他接着又说:“更何况,在梦里,也想狠狠拥有觅觅。”
柔顺光滑的发丝,清浅的白茶香水,他曾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拥抱着,他已闯入一个娇花般的世界。
她的眼前,只剩下了时而完整,时而破碎的旖旎。
合照
“天呐,金玉阿姨,你知道那个许乐云吗?”
迟觅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脱掉高跟鞋。
她放下包时,正好看到董金玉在擦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