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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温明澈抿唇笑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没啥关系,我是开发部阮经理招的建筑设计师,和曾春见一起参与进来的。什么温老板温明光,我不认识这个人。”顿了顿,又装作才想起来似的,抬头凝视着闻人书屏说,“你就是闻人书屏老师吗?”

闻人书屏冷漠地道:“我是闻人书屏,但我不是老师。”

温明澈嗤嗤笑道:“我知道,我那天就只是确认一下而已,我有个朋友经常跟我提起你。”

这个朋友,不用多说,就是曾春见。

温明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助理小张的背,昂着头笑眯眯地说:“他老是在我耳边夸你教书又多温柔善良,画画有多了不起,说得好像天仙似的。每年的教师节,都要一边在那写贺卡,一边在那念叨。就为了写那么几个字,一闲下来就搁办公室练瘦金体。听得多了难免好奇,以为他暗恋他的老师,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你却在酒店端茶递水做服务员……唯唯诺诺,小心翼翼,根本不是他形容的什么神仙老师,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温明澈说“天仙”“暗恋”“男人”等几个字时,语气里夹带着丝丝嘲讽的意味。

白景言握着那根项链的手收了回去,看着闻人书屏说:“算了,这项链又没写名字,我出去了就找个地方扔了吧。”

“别——”温明澈顿时慌了神,想起身却又动不得身,连累得肩窝扯着疼,只好蹲在地上,出声阻止道,“有,有名字的。在链条锁扣处有cjz三个字母,不信你看一下。”

白景言看了,说:“嗯,是有,不过也不是你名字首字母啊,证明不了是你的。”

“……是我女朋友的名字。”温明澈低声说。

白景言摇头笑了笑,似乎不信,但还是低头将项链挂在温明澈脖子上。

——

清晨五点,还在睡梦中的冼安然接到了专案组老刑警的电话。

“安然,起来熬大夜了。李小兵昨晚大半夜出去钓虾,死在兔儿湾河沟里了。早上村里有人砍柴路过河边发现的,初步判断是溺死的,死亡时间推算是在七个小时前,现场全是石头,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踪迹……”

冼安然揉着眼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趁着穿鞋的功夫,冼安然用微信给李盘发了一条语音信息:早安,你表叔李小兵死了。

两分钟过后,冼安然戴头盔预备上路,收到了李盘的语音回复。

“早安,我妈告诉我了,失足落水溺死的是吧。我二舅妈已经定好机票了,中午就回来。唉,我妈又要去帮忙了,我又要挨饿了。”

“点外卖吃吧,乖。”冼安然争分夺秒地发了一条语音,跨上摩托车,奔向了大马路。

——

“排了五个小时的队累死了,毕边人太没素质了,尤其是一个戴墨镜戴黑色口罩的男的,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直接抢我的笔签字,写了也不还我。”

盛雅男拍了一张打了疫苗的照片发了条微信,走出聚缘酒店。

盛雅男爸:“打了我就放心了……嗳,你这孩子,咋又不说话了……”

车停在楼下,盛雅男看了一眼戴墨镜、黑口罩的曾春见,拉开车门默默地坐在后座。

曾春见递笔:“大小姐,给我坐到前面来,我又不是你司机。”

盛雅男看着那支笔,脸成了猪肝色,低头坐到副驾驶座,曾春翻看导航,问:“小张的电话打了没有?”

盛雅男:“打了,没人接。”

曾春见将手机递给盛雅男,说道“打一下这两个电话”,盛雅男相继按下“债主夫人”和“闻人书屏老师”的号码,均无人接听。

电话响起,曾春见接通。是盘子打来的:“我已经在山上了,你在哪?打了疫苗没?我问你们公司的人都说没看见你。”

曾春见:“打了,和小雅一起打的,你怎么比我妈还烦?”

盘子:“我这是关心你晓得不……算了算了,赶紧上山吧,你妈和你表舅他们都在,警察也在……围了好多人。”

——

大爷站在柴房门外,腰挎猎枪,手拿小刀扣着闻人书屏的脖子,与警察僵持着。

阮经理阮笛:“大爷,这位闻人书屏闻人老师只是和女朋友上山玩,跟这件事无关,您能先放人吗,咱们有话坐下好好说。”

大爷:“我呸,狗娘养的,长得这样眉清目秀的,不是你们老板是哪个?不是你们老板一个个都担心他很。”

盘子:“额……他还真是我们老师。”

王仔:“嗯,外地来的,虽然只教了三年书就没教了。”

大爷怒吼:“当我傻子呢,铁饭碗说不要就不要,难不成他脑壳有病?”

小桃子:“对,闻人书屏脑壳有病,没有师德,乱收我们的资料费、补课费,迟到就体罚我们,不负责任,还经常到学生家去收礼,简直不配当我们老师……所以被学校开除了。”

大爷:“既然是这种人,你们怎么还叫他老师。”

王仔:“有句话咋个说来着,一日……”

小桃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盘子:“对对对,一天叫娘终生为母。”

盘子妈站在记者的摄影机后面笑出声,大爷恼羞成怒,刀刃在闻人书屏脖子上磨出血痕,闻人书屏面色惨白似要晕倒。

白景言目光紧盯着脸色苍白的闻人书屏:“大爷,我和他换可以吗?他有胃病,一晚上没吃饭……”

闻人书屏晕乎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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