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尔,”佩恩转过身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你今天不该来找我。”
我最近会找只雄虫结婚,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
雷切尔的眼瞳不断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佩恩的话像一把利剑,将他的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失声地道:“所以你的未来不再有我?”
佩恩偏过头,垂下眼睫遮住眼里的痛色与不忍,轻声道:“你长大了,不能这么粘我。”
他话音刚落,雄虫就吻上了他的唇,他僵了一瞬后开始挣扎,雄虫却固执地按住他的手腕。
他被迫迎接这个禁忌的吻,雷切尔的舌头长驱直入,他一时间怒气上涌,却不舍得咬对方。
所以只能被迫接受。
过了一会,雷切尔不动了。
佩恩僵住了身子,因为他尝到了雷切尔的眼泪。
】
“既然安彦你的公寓暂时不能住虫了,那不如这些天和艾尔曼住一起,我想他一定很乐意收留你。”奥利尔和蔼可亲地道,还不忘朝艾尔曼眨眨眼。
早在之前艾尔曼提出炒cp的提议,并要求花絮他俩站大头时,导演奥利尔就知道艾尔曼肯定对安彦有意思。
安彦有点犹豫,他不知道该怎么抉择,所以抬头看向当事虫艾尔曼。
艾尔曼家只有一张床,其实他们睡在一起并不方便。
想想昨晚艾尔曼洗了半宿的澡,安彦都怀疑是不是艾尔曼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故意回避他。
“欢迎你来我的公寓暂住。”艾尔曼道。
奥利尔看安彦还有点纠结,就道:“住不了几天的,酒店的虫说很快那间公寓就能修好。”
“好,”安彦放下心来,并对艾尔曼道谢。
“对对,这才对嘛,这样刚好方便了你们工作之余交流剧本,还有接下来该演吻戏那部分了,你们可以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用胶带,我还是建议不用。”奥利尔又再极力劝说了,但是理由不够充分,于是习惯性看向卜罗伊恩,希望卜老师能解说一下。
卜罗伊恩了然,上前一步开始游说:“雷切尔受到佩恩说的话的刺激,他急切地想做些什么去加深他们的联系,证明自己的地位,所以才会掠夺式地亲吻佩恩,他的吻不是蜻蜓点水,是伸舌头的那种。”
贴了胶带后只能浅吻,那样就有些崩虫设了,试想在发情期那么强势的雄虫,他怎么可能只轻轻触碰佩恩的嘴唇呢?”
安彦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看着卜罗伊恩款款而谈且带笑意的眉眼,他低下头不再去和他们任何一只虫对视。
卜罗伊恩拍了拍雄虫的肩膀,低笑道:“可以先回去和艾尔曼一起上网搜搜怎么舌吻,看看相关视频。如果实在不懂,明天来了我教你。”
“我是这方面的高手。”
“我,我回去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用胶带。”安彦差点落荒而逃。
…
“艾尔曼,明天就要演吻戏了,你有什么打算?”晚饭时,安彦小声问道。
他想艾尔曼说也想贴胶带。
结果……
“我都行,看你。”艾尔曼垂下眼睫,轻声道。
只是演戏而已,只当这是遵循演员的基本素养。他们在戏里接吻,都只是为了更好的呈现剧中的角色。
现在的艾尔曼不会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