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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医馆风波(第1页)

好疼,炸裂般的疼痛阵阵地向脑袋袭来,躺在床上的李然闭着眼思考着。这次昏睡,让他脑海中的各种混杂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使他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属于自己的记忆了。

可这是哪儿呢,李然抬起手,揉了揉涨的脑袋,仔细回想着自己能想起的事,我只记得我看到了一个黑白须老头拿着藤条冲我说着什么,但是还没听清他说什么我就昏倒了。

不对,那老头好像穿着青色棉布长衫,这,这不是明朝特有的服装吗。难道?想到这,李然再也按耐不住心情,顾不得脑袋中传来的疼痛,从床上再次撑坐起来。

睁开双眼,李然眼前一片漆黑,半晌,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透过窗外的亮光,李然开始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事物。对直两丈远的地方是红黑色木质大门,门襟处用糙纸糊着,屋内另有一张黑色八仙桌,桌上摆着一个斜嘴茶壶和四个瓷碗。

我好像在某个房间里面,李然想到这,正想起身下床查看,只听得外面院子“吱呀”的开门声。随即,李然立刻躺倒在床,装睡了起来。

只听得一个熟悉老人声喊道“哎呦,李秀才,什么事情能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呢,若是打扰您准备乡试,小老儿可是担不起啊。”

李然定了定神“李秀才,这是什么称呼啊,我这到底是穿越了还是怎么了?”

一个少年声音略显尴尬的咳嗽了声,说道:“张叔,您老也知晓,我这哥哥嫂嫂做买卖遭了贼,走的早。走时,只剩我与侄儿李然相依为命,平日里,我只顾得自己温习文章,期待天不负我之苦心,以至于无暇管教侄儿,才将其送入您老门下,加之管教。可惜我这侄儿生性顽劣,多次乱了医馆规矩,正平心中着实有愧!”说罢,李正平抬手一揖到地。

熟悉地老人声无奈的缓缓说到:“正平,你且起身吧。你们叔侄俩是我从小看着长大,但是你之性格坚毅醇厚,你这侄儿与你年岁相差不大,虽有学医天资却不服管教,多次教唆馆内学徒做出一些混账之事,馆内实是无法再容其继续在此。”

“张叔,念我叔侄二人和您相识近十载,千万不要赶然儿走,然儿虽顽劣些,但学医方面确有天资。若张叔能网开一面,容许然儿呆在医馆内继续学习,我一定狠狠惩教他,让他绝不再犯医馆规矩,另李家尚有薄田百亩,来年束礼定然多付医馆。”李正平见老者出言要赶自家侄儿出医馆,急忙答道。

“师傅,李然多次坏了我们医馆规矩,绝不能让他继续留在馆内了。”一个面容冷峻,身穿灰白色长衫的中年人说道。

“就是,就是,师傅,李然上次可是顽劣到得罪了县尉公子,若不是您以前和县尉大人有交情,他李然还能完好地在医馆。这日后县尉公子若真的计较起来,那。。。。。。。”另一个小眼睛眯成缝隙的三十多岁肥胖男子接着说道。

李然躺在床上想到:“这说的不会是我吧,我不记得我干过这些事,还有这称呼,我是真的穿越了吗,不说穿越后都有记忆吗,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呢。”李然现在两眼一抹黑,懵懵地躺在床上。

听到这的黑白须老头,抑制住了自己犹豫不定的心,开口说道:“李秀才勿要再说了,此事已定,让你侄儿李然从馆内搬走吧,李然天资不错,待回家后,有你细心管教,想来也不会差。”

李正平听后,倒也没有吃惊和诧异,只怪自家侄儿没有把握住这大好机缘。

这张岐素本是县内有名的医师,自家侄儿虽不喜读书,但于学医一道确实颇有天份,托了不少故交好友才将侄儿送入岐素医馆学习医术。奈何自家这侄儿天生顽劣,不服管教,多次违反医馆规矩。此次逐出医馆,也是因自家侄儿得罪县尉公子,以致张岐素才下定决心才做出决定。

听罢,李正平也就没有多言,只是收拾下心情,面容正色说道:“张医师,容我进去看看然儿,和他交待一番,收拾完行李,向您辞行后便离开医馆。”

张岐素听李正平要现在走,不由得心里不是滋味,说道:“天色尚早,行走不便,正平,不如休息一番,待天色渐明出也不迟。”

“不劳烦张医师了,然儿顽劣给医馆惹下这么多麻烦,我叔侄二人,收拾完即走,待空闲后再来拜访张医师。”李正平说完,又是一揖到地。

“罢了,要走,就走吧,也不用来向我辞行,只是路上需注意安全,有空多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就行了。”张岐素落寞的说着,说完,又看了眼身边地其他徒弟,暗想:“不知道此举对与不对,李正平此人绝非庸碌之辈,不能与之交好着实可惜,可他这侄儿。。。。。。唉。”

随即,张岐素便带着医馆内徒弟们从外院出门而去,院内只剩下李正平和老仆李武二人,一时间院内一片寂静。

李然躺在床上听着屋外脚步声渐远,外面地声音逐渐消失,知道正戏要来了,心道躲也躲不掉,不如直接面对,随机应变吧。

李正平在院子目光盯着李然的屋子,沉默了片刻。“武叔,你说然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李正平宠溺又无奈的说道。

“爷,侄少爷只是年幼贪玩,待年岁大点,就会体谅您的用意了。”老仆李武拱手低身回道。不待李武说完,李正平便大步向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走吧,进屋看看我这侄儿心底到底是如何思量的。”

李武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十三四岁,身穿青衣长衫,脚踩黑色布靴,五官棱角分明的俊俏少年正低着头肃立在床前,正是李然已穿好衣服起身站立。

李正平定睛望着李然,李然被李正平盯得有些毛,正想着等下该如何解释着这一切,正在暗自思索着,如何回答才能让人家相信。

李正平看着李然,心里感叹道,自家侄儿愈地像大哥李正安的样貌了。想到哥嫂去世早,自家侄儿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心中怜爱之心顿起,本想着趁此机会训诫他一番,让他安稳些,话到嘴边却迟迟张不开口,终究是自家侄儿。

想到这,李正平越过李然,掀开长衫坐在了八仙桌前,李武跟上前倒了杯茶水递到李正平桌前,便束身站立旁边。

李然看着进来两人,一个约十七八年岁的年轻人,一身青衣长衫,头插青色长簪,面容露出怜爱之色;另一个年岁四十多男子同样打扮,身着短袖长衫,腰中倒是别了把匕,看来这两人就是刚刚屋外说话之人,年轻人看样子是主事之人,李然心下思量着。

趁着少年喝水功夫,李然又抬头看了下少年,少年正在对着碗吹着,儒雅的喝着水,李然无语,又不是喝茶这是大碗你还吹什么啊。随即,将目光移向少年身后的李武,低着头的李武像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抬头咧嘴一笑,拱手喊了声“侄少爷”又垂下了头。

李武突然的打招呼,让李然有些慌乱,下意识的眼神向下看着。这,看着这年幼的身体,李然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是魂穿了。心想,既然身体看不出问题,那只要说话小心些,再找些合适地理由,想来被现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此刻的李然心下大定,倒也没了刚才的担忧。

李正平正喝着水,看着自己侄儿这左顾右看和拘谨的样子,倒也无心训斥,只是吩咐李武将李然的行李准备好,便喊声:“然儿,跟叔父回家吧。”随即起身出门而去。

低着头的李然忽然听到年轻人的喊声,下意识的学着李武的样子,拱手说道:“是,叔父。”年幼的声音从李然口中出,吓了李然一跳,一旁的李武看着李然蹩脚的样子,随即轻笑道:“侄少爷,不要担忧,少爷只是担心您,不会过于责罚您的。”

说罢,便起开身,开始收拾收拾李然的行李。李武收拾完行李,看着李然还没有跟着李正平出去,以为他心中害怕的,张口对着李然说道:“走吧,侄少爷,少爷还在马车上等着我们呢。”

说罢,便头前带路,李然紧跟其后出门,走出房门,穿过大院,一股股中药香味扑鼻而来,走了约莫一会时间,便看到一个黑漆大门敞开着,门口一个枣红色大马拉着一架上顶垂帘的马车等待着。李然在李武的搭手下上了马车,见李正平正坐在马车内闭着眼睛,只好安静的坐在车内。

外面只听得李武爽朗声音传来:“叨扰了,麻烦小哥开门,谢了!”

“无妨,无妨。路途遥远,天色又不亮,李爷小心些驾车才是。”一阵说话后,只听“驾”地一声,马车缓缓地沿着城内青石道向着向前方走去。

寂静的夜晚,只剩下马蹄声响着。透过马车缝隙,李然看着离开的地方,黑底红漆地牌匾挂在门头下,上写着“岐素医馆”,两旁柱子写着: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知道了这是自己来的第一个地方,从这走出,就像逃出了一劫难,只是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了。一时间,李然思绪纷飞,混着“哒,哒,哒”地马蹄声,出神地望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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