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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容美人(第1页)

祁渊有一会儿都没开口,眸中似有深意,静静看着她。

沈珈芙又想了想,妥协一般小声道:“可要给陛下生小皇子,嫔妾也愿意。”

祁渊听了以后没好气地捏了下她的脸:“你自已才多大,生什么生。”

沈珈芙被捏了脸,把话收了回去,沮丧之余也放下心来,她还担心祁渊不会顾着她。

她的目光偷偷摸摸的,被祁渊一眼抓住,把人抱到自已身上,按了按她平坦的小腹,道:“沈珈芙,你别着急。”

被规劝的沈珈芙忙不迭地点头,她一点也不着急,她自已还害怕呢。

回到芙蓉苑,宫人们过来伺候主子们用膳,又去备水准备沐浴洗漱。

闻了许久那凝香苑的血腥气,沈珈芙现在一看见吃的就忍不住脸色发白,她偏过头,正巧撞进祁渊的视线当中,愣了一下,还没说话,祁渊已经挪开了视线,吩咐人去准备了点清粥。

沈珈芙装没听见,站在一旁把手洗干净,顶着张俏生生的脸蛋不经意地望着祁渊。

夜里,本以为沈珈芙会不好睡的祁渊第二次睁开眼,瞧见怀里睡得和小猪一样的女子,眉心跳了跳,轻轻抬起她的脸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耳边传来平缓又轻浅的呼吸声,昭示着对方睡得极好。

祁渊又收回了手,看了看她,继续搂着人睡觉。

第二日一醒,祁渊已经不在身边了,沈珈芙去了凤仪殿才知道今早圣旨送去了凝香苑,兰婕妤如今已经是兰嫔了,出了月子就该搬去倾香殿。

成为了主位娘娘也就有了教养皇嗣的资格,虽说只是升了一阶,但有了皇子傍身,可以说的上是后顾无忧了。

没几天就是年底了,这几日宫里愈渐忙了起来,虽说二皇子生下来病弱些,但各个宫里也不敢怠慢了,加上翡若轩还怀着身孕的那位许美人和一直以来颇有圣宠的玉婕妤,内府一时之间都有些忙不过来。

各个宫里每月要领的炭火各不同,有些娘娘怕冷就要多领一些,好东西谁不想要,但宫里的份例就那么多,谁要多了就意味着有谁会少一些。

锦书带着两个小太监将这个月的炭火拿回来的时候忍不住嘟囔着埋怨了两句:“那胡公公真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找他多拿点炭都要推三阻四的,又不是不给他银子。”

沈珈芙的腰带快要绣好了,闻言探出头看了眼说话的锦书,很快又把头低下去,笑了笑,随口问她:“好大的胆子,他敢不给?”

锦书撇撇嘴,应声道:“还是给了。”

沈珈芙哦了一声,没继续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可是很快,锦书似乎要和她说小话,凑近了过来,在她身边弯身小声说:“娘娘,奴婢还在内府那儿瞧见了容美人身边的宫女巧云,也是去取炭,不过奴婢多看了一眼她那篓子里,都是些不好的炭。”

说起容美人,今日沈珈芙才知道她是病了,所以昨日才没在兰嫔那儿瞧见她。

容美人到底是陛下的嫔妃,总不至于叫内府的人做得太过分。

没成想这次是沈珈芙想错了。

一直到除夕之前,容美人的和曦阁一直都没动静传出来。

沈珈芙在御书房吃点心的时候不经意提了提容美人。

她倒也没有直截了当地问,话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迂回了一下。

“嫔妾若是日日都来找陛下,那嫔妾宫里就能省着点炭火了。”沈珈芙吃完香甜软糯的栗子糕,擦了擦手,凑到祁渊跟前看他写字。

祁渊收起笔,拉她到身前来,好笑地问她:“宫里缺你那点炭了,用得着你来省着。”

他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将那润白如玉的手指合拢在手心中,似在触碰她的温度。

沈珈芙这可有胆子告状了,轻哼一声,有点小脾气:“缺的呀,锦书去取炭的时候可不容易了,还瞧见容美人身边的宫女拿回去的都是些黑炭。”

“知道你受不住冷,朕叫人往后冬日里给你宫里多送些炭火。”说着,祁渊挑了一支笔交到沈珈芙手上,“写几个字给朕瞧瞧。”

怎么只听前面呢?

沈珈芙捏着笔杆,抬头去看他,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

“嫔妾要写什么?”

祁渊点了点桌面,前边的笔迹都是他写的字,示意沈珈芙跟着他写。

沈珈芙听明白了,哦了一声,慢吞吞写了两个字,又去瞅祁渊的神色,往他怀里靠,轻声问他:“那陛下,容美人怎么办?”

“沈珈芙。”祁渊垂眸,叫了她的名字,把沈珈芙叫得心一紧,赶忙把脑袋低下去,“写你的字。”

写字的人心境有所变化,手下的字迹也开始歪歪扭扭,虽是簪花小楷,但怎么看怎么像蚂蚁乱爬。

“嫔妾要写多少呀?这么大一张纸,陛下就不心疼嫔妾吗?”依葫芦画瓢地写了两列,沈珈芙闷闷地开口,她不喜欢写字。

祁渊拿走了她的笔,放回桌面,捏着她的脸教训她:“朕要不心疼你你就该在这里挨打了。”

看清她眼眸里的倔强和心虚,点了点她的眉心,开口道:“别人说的你什么都听都信,沈珈芙,朕若不看着你,你总有一日要被人啃了骨头。”

祁渊知道她还未入后宫的时候就是孤身一人,亲人远在曲州,虽说宫里有太后在,但太后也一门心思要把她往自已身边送,沈珈芙没有选择,过得委屈,但现在成了宠妃,她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反而去关心哪个嫔妃少了炭火,又听哪个嫔妃说了哪些话,还尽数听信了进去,眼巴巴地跑来他这里试探问话,他没动手都是好脾气了,还容得了她在这里委屈。

沈珈芙听得一愣一愣的,自顾自摸了摸耳朵,想着自已哪里惹祁渊这么大脾气了。

祁渊说她什么都听信,这说的是哪句话呢?

她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遍,能想到的就只有之前容美人和她说的那些话了。

一时间,后背有些生出细汗——那些话她们是瞧着周围没人才说的,祁渊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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