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在执政上还是个新手。
因此,处理这些政事的时候,难免就有些挠头了。
所以,他不烦躁谁烦躁。
可这种情绪,在淳于越看来,那就是嘚瑟,妥妥的嘚瑟。
要是让公子扶苏上台,怎会有这种局面?
朝野上下,定当一片清明、君臣相宜。
而他们儒家更会……
如今倒好,还得捏着鼻子跟冯去疾那老毕登合作。
淳于越可不傻,他当然知道冯去疾有自己的算计,还想着拉自己一起分担风险。
可他在乎麽?
他在乎个屁!
反正儒家如今已经梭哈全部压在扶苏身上了。
其他人,都是对手!
正是抱着这种理念,淳于越这边刚跟冯去疾谈好了PY交易。
觅得一个空隙,二话不说挺身而出了。
“公子渊,老臣有奏!”
一看站出来的老东西,赢渊就是一阵腻歪。
怎么又是这个玩意儿。
这跳来跳去的干啥呢。
不嫌自己恶心人?
只不过,依着规矩,他还是得让人说话。
“嗯,说吧!”
随意的挥了挥手,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打发下人一般,真就感受不到一丝丝尊重。
这是半点面子没给淳于越留啊。
以至于淳于越这会儿老脸涨得通红。
可他又没法说什么。
毕竟,双方早就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不说不死不休吧,但绝对不是没什么友好共处的可能了。
淳于越憋屈的深吸了口气,这才朗声道。
“公子渊,老臣有一事不明,方才公子扶苏奏请尽快定下官员增补一事,你既已答应,为何却又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淳于越,你这帽子倒是挺会扣啊,本公子这还没下朝呢,就成了言而无信了?”
赢渊一听就知道,淳于越这老毕登这又是暗戳戳的给自己败坏形象呢。
明明只是拖延了片刻而已,可放在淳于越嘴里,就成了言而无信了。
这种但凡觅得半点机会都要出来搞事的老贼,那赢渊自然不会给半点面子!
“另外,本公子说要尽快定下官员增补一事,那也是跟兄长还有冯相说,于你何干?”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你不懂?”
“挑拨我等兄弟之间的关系,你很开心?”
“来人,淳于越居心叵测、挑拨大秦公子之间的关系、破坏大秦稳定和谐,拉出去,先打十棍!”
“喏!”
压根不管淳于越是如何的脸色巨变、大呼小叫,外间站着的鹰卫便直接走进来,拖着淳于越到外边开揍去了。
“六弟,这……”
扶苏这才刚站出来说了几个字,赢渊便一脸冷意的看向了他。
那陌生的满脸冷意以及那双眸之中的怒火,让他后面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兄长,你年长于我,更是在父皇身边观政许久,该长长脑子了!”
“你最好回去琢磨琢磨什么是自己要争取的、要掌握的,而不是偏听偏信!”
赢渊仅仅只是这么一句便不再搭理扶苏了,转而看着冯去疾道。
“冯相,本公子对于官员增补一事,倒有些新的看法,不如,我们来一场科举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