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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

這……忽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不過，不是還喜歡著慕北孑就好了。

本來程生笙還想著，對方既然對慕北孑沒什麼意思了，而且又是老同學，又那麼有緣分在這裡遇到，不如一起去吃個飯。

但是那姑娘不願意。

她翻了個白眼，說：「你看我傻嗎？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要專門跑回來吃你們的狗糧？」

程生笙就問她，「那你現在還為以前的事情生氣嗎？」

那姑娘搖頭說：「當然不會啊，我又不喜歡慕北孑了，幹嘛還要生氣？而且，我那時候生氣的話，也不是說因為嫉妒什麼的……」

也是直到後來好多年後，她才知道那時候的破口大罵，其實無關於嫉妒或者羨慕，不過是狗糧被餵多了才特有的反應罷了。

當然，她也是後來才明白，原來有種愛情……就叫氣得單身狗破口大罵。

再次祝福了程生笙和慕北孑後，那姑娘就走了。

程生笙看著她逐漸走遠，忽然轉頭看嚮慕北孑道：「慕北孑……」

男人溫柔看著程生笙，「嗯？」

「你背我，好不好？」

男人也沒問為什麼要背著程生笙，只是笑著說：「好。」

程生笙就不客氣地跑到他後面好遠的地方，然後一個衝刺就跳上了慕北孑的後背，男人也用手托住了程生笙的腿，穩穩地背著愛人。

程生笙在他耳邊嘿嘿笑了好一會兒後，就忽然道：「駕！」

慕北孑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你給我安分點，不然摔你下來！」

話是這麼說，但卻把程生笙往上面掂了掂，背得更緊實了些。

程生笙就說道：「慕北孑，你還記得你當年說的話嗎？」

雖然這話沒頭沒尾，但男人卻清楚他問的是什麼，一邊背著程生笙慢悠悠往前走著，一邊說道：「記得……」

頓了頓，不等程生笙問，他就接著說道：「在慕北孑的世界裡，程生笙可以隨時刁蠻任性胡作非為無理取鬧，因為在慕北孑這裡，程生笙擁有一切特權，無底線，無禁忌……直到生命的盡頭，任何人無可替代，任何人無法越。」

程生笙又在他耳邊問道：「會一輩子作數嗎？」

「會。」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