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伯望向宗伯,这一次宗伯也站在了司马的一头,他恼怒异常。
这大庭三大夫,司马本就与他不和,而宗伯往日里不参与其中,默默做事,而大宰……
虽然大宰平日里必听君令,但谁让大宰是司马的大兄呢,肃伯也信不过。
“哈哈哈,我是君主,君之下皆为其民也,你们是想反了礼制不成!”
这何时是礼制中的文句了!
但是无人敢说反字。
“吾下令!”肃伯撑起身子站起,似乎这时的他是一位威严的君主,而不是刚才倚靠在位上的清瘦男子。
“收集国内美人,让公子烈带之前往越国,以此谈……”
宗伯怒视肃伯,那滔天的礼制压在肃伯头顶,让肃伯话语一滞。
宗伯,曾是肃伯夫子,又主宗室之事……
“明日再谈!”
“哼!”
“君上!”司马高呼。
但肃伯直接转身,离开这满是异心之言的朝堂大殿。
“宗伯,这……”
宗伯垂眸。
“不可违礼也。”君主之言,是为上听,不可违之。
“唉,还道你有了改变,却不想还是一个愚昧的老呆头!”司马气急。
“你自己看着办吧!”
匆匆而去,那司马眼中的黯然越深重。
“宗伯,那我们?”
宗伯依旧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