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上士只觉得不可思议。
“莫不是真想以这《山海图》入道?”
而风允写毕,又拿起关于大禹的《山海图》,以做录入。
关于大禹之记载甚多。
在《中山》,《海外》,《海内》,《大荒》中皆有记载,可见大禹所去之处之多,不愧为划九州者。
如此作之,即使是夜深,风允也不曾离去,完全陷入绘录山海当中。
“司徒,且歇了。”范上士打着哈欠,摇头苦笑。
“无法歇了,明日这书就看不了了。”风允不曾抬头,顶着油灯继续绘录。
“怎么说?”范上士不解。
但恰巧,门外一声惊雷,大雨又至。
国运异宝!
如今越国有缺,水祸横行,而风允铸就异宝,与越国息息相关,除非越君脑中有疾,不然不可能不来请风允,去治理水患。
范上士想清楚,随即挑了挑油灯灯芯,加了些灯油。
“那今日余就陪司徒彻夜阅书。”
说着,他又找了本书,细细阅之。
……
翌日,辰时。
一夜之间,风允的名望大涨,即使是水患依旧,可《大禹赋》的作用依旧凸显。
“若是风君前来,水患必定能解!”
一时间,这样的声音越高涨。
渐渐的,也传到了越君耳中。
同时,对于越君无德的言论也随之而来。
越君在越伯宫内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