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事情逐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原来娄家与许大茂家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关联,而许大茂则通过街道向娄小娥提出了离婚申请,并成功恢复了单身身份,重新回到了四合院居住。然而,自从回到四合院后,许大茂似乎开始有意地塑造自已的形象,变得比以前沉默寡言了许多。即使遇到别人的讥讽和挖苦,也浑不在意。
日子如流水般静静地流淌着,许大茂整日在工作中偷懒耍滑,但却过得颇为悠然自得。虽然他口头上声称并未给徐家带来任何影响,但实际上这种行为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后果——原本下乡放电影这个有利可图的差事,如今已经与许大茂无缘了。
然而,对于现在手头宽裕的许大茂来说,这些蝇头小利早已不再重要。如果可以不用上班,他宁愿整天躺在家里悠闲度日。不过目前看来,待在工厂里似乎更为稳妥一些。
就在这一天,正当许大茂像往常一样在班上浑水摸鱼时,轧钢厂的播音员于海棠突然找上门来,满脸好奇地问道:“许大茂,你老婆真的跑啦?听说你们还离了婚呢!我能不能采访一下你呀,关于你和那个资本家女儿划清界限的事情?”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愣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件事情能随便说出去吗?如果不说,以后有人会指责自已还惦记着资本家的女儿;但若是说了,厂里的人肯定会在背后偷偷唾弃自已,表面上口口声声对资本家恨之入骨,可真正到了处理自已妻子的时候却如此决绝,暗地里难免会被人瞧不起,认为自已的人品有问题。
原本只是想要保持低调而已,却不曾料到,好事往往难以传播出去,而坏事却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千里之外。到底是哪个家伙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的呢?
许大人麻了忙问道:
"我说于海棠啊,你不在广播室好好待着,跑到我这里来搅和什么呀?不对,还有谁跟着一起乱造传这个事儿的?
"
于海棠一脸无辜地回答道:
"我哪里是在捣乱哦!明明就是因为你许大茂主动与资本家女人划清界限,这种行为值得赞扬,我当然要帮你宣扬一下啦!这难道不是在帮你的忙吗?你竟然还不领情,反而嫌弃起来了。看来到头来,许大茂同志的思想也并没有那么坚定嘛!莫非你还惦记着资本家的好处?而且我跟你讲哦,这些可都不是我随便瞎说乱传的,全都是你们院里傻柱哥告诉我的呢!
"
“,哎,我就知道是傻柱这个狗东西,他就见不得我许大茂一点好,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他。”
许大茂气急败坏叫嚣到,突然回过神来,于海棠以前喊何雨柱,不是叫何雨柱同志吗?
今儿个怎么突然喊起了傻柱哥?这太奇怪了,绝对有问题!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心里暗自琢磨:难道是那天造谣的事情被于丽传到了于海棠那里,所以她才会这么早就对傻柱有意思?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个卑鄙小人还是有些头脑的,竟然真的被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想到这里,许大茂决定试探一下于海棠,便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于海棠啊,咱们厂花于大美女,你叫傻柱叫得那么亲切,难不成杨卫民不要你了?不过就算他不要你,你也不会看上傻柱那个大傻子吧。”
于海棠听了这话,气得连忙啐了一口:“许大茂,你就是嘴巴贱!有本事你敢当面对着傻柱哥说这些话吗?还有,我跟杨为民已经结束了,他那个人思想一点都不积极上进。以后不许再乱说话!再说了,本小姐天生丽质,要说谁甩了谁,那也是我于海棠把杨为民给甩了!另外,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傻柱哥的坏话,否则我可就告诉他,让他去收拾你去!”
许大茂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脸上带着狡黠与不屑渣里渣气地挑拨道:“哈哈,我才懒得跟傻柱那种人计较呢!再者说了,你这么拼命维护傻柱有啥用?他人又不在这儿,你这表演给谁看啊?人家傻柱喜欢的可是像秦淮茹那样的女人!瞧瞧那秦淮茹,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还是个寡妇,粮仓够大,屁股挺翘,你再看看自已,有哪点比得上人家秦淮茹?还一个劲地往上贴,真是哪里来的自信!”
许大茂心里暗自思忖着,好啊,你这个小娘们居然敢拿刀捅我,看我怎么气死你!
还没等海棠被气得七窍生烟还嘴,许大茂便又故意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从头到脚仔细端详起于海棠来。他的目光尤其在她的胸部和臀部停留许久,然后砸吧砸嘴,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嘲讽道:“瞅瞅你这样子,也就比秦淮茹年轻几岁,个头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而已,其他还有啥拿得出手的?前不凸,后不翘,可笑可笑。”
从小到大就被人捧着的于海棠,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在家于丽没有她受宠,学校里也风云人物,轧钢厂更是一朵厂花,对象都是轧钢厂厂长的侄子,从没有人这样损过她,她于海棠,家里小公主,学校大姐大,轧钢厂一支花,哪里受得了了许大渣男几十年的渣言渣语,于是小宇宙爆发了,声音都变了调子喊到:“许大茂,你欺负我,你耍流氓,我要去告你去。”
许大渣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而又不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说道:“告我?你倒是说说看,你能去哪里告状呢?去找科长吗?还是找厂长啊?或者干脆去妇女联合会吧!暂且不论你告发之后,我是否会承认这些所谓的指控,单就你如何向他人告发我耍流氓这一点来说,难道你要告诉别人说我嘲笑你胸小、屁股平吗?哈哈,别开玩笑了,于海棠!今天只要你有胆量去告发,明天整个厂里都会传遍你这个于大厂花身材平庸无奇的消息。恐怕到时候,没人愿意迎娶像你这样徒有其表的花瓶回家,就算结婚生子,估计连孩子都奶不活。”
于海棠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许大茂猛扑过去。她一边奔跑,一边高声呼喊:“许大茂,我今天非挠死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小人不可!”
原本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许大茂,完全没有预料到于海棠会如此冲动,毫无防备之下被她狠狠地抓了一把。瞬间,他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清晰可见的爪痕,犹如盛开的桃花般鲜艳夺目。许大茂只觉得脸部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整张脸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已,他惊慌失措地伸手紧紧抓住于海棠的双手,同时大声嚷嚷道:“你这个疯婆子,快给我松手,放开!”
边喊边抽搐着那张原本就有些长的脸皮,这下拉的更长了许大茂用力地将于海棠扯开,然后突然冷不丁地问道:“是不是你姐姐叫你去找的傻柱啊?嘿嘿,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傻柱的房子和钱财了吧!”
此时的于海棠正怒火中烧,完全没有意识到许大茂会如此发问,毫无防备之下,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又怎样?”
话刚出口,于海棠便立刻后悔起来,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于是,她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许大茂,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哼!傻柱可比你这个跑了媳妇的臭流氓强多了!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找他关你什么事,许大茂,你给本姑娘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说完,她猛地一甩那头漂亮的麻花辫,像一只被激怒的小野猫一样,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许大茂所待的放映室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