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没事的时候多关心一下她。”
萧景恒尴尬的摸鼻子,“不是有你在嘛,哪用得着我操心?”
他是个粗人。
让在部队和一群大老爷们谈天说地,为守护华夏百姓冲锋陷阵他丝毫不惧。
至于哄小姑娘家的事儿,他不擅长。
萧墨寒看着头脑简单,四肢达的弟弟颇感无奈。
若是他是经商的料,他哪至于一个人挑起萧氏这个大梁。
……
贺夕颜陪儿子在楼上玩了一个小时,不知道萧墨寒兄弟俩和老太太在楼下聊了什么?
也不感兴趣?
陪儿子玩着玩着,两人都在床上睡着了。
……
过了一会儿,萧墨寒坐电梯到楼上,进入卧室却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他看到床上的儿子一动不动,心里顿时一沉。
“承熙。”
这女人真不会丧心病狂将儿子给……?
他快滑动轮椅过来,直到看到儿子上下匍匐的小胸脯才放下心了。
随后目光落在睡着的贺夕颜身上。
明亮的灯光照在贺夕颜那张娇艳的脸上,让萧墨寒冷厉的目光变了又变
结婚前,她虽蛮横无理,但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自从他腿废了以后,她眼里的光就渐渐消失,直到厌恶。
为了离婚,她把那头墨染成五颜六色。
将那张脸化得面目全非,不停的各种作死逼他。
她成功了。
将他心底最后那点忍耐耗得一干二净。
可他如她所愿时,她却反悔了。
更意外的是她的心声,他身边的人好像都能听见。
这到底是为何?
看来得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
第二天。
萧景恒一大早就离开老宅。
他将车开到军区大院,随后从车上拿出一些礼品,准备去看一个受伤的战友。
来到战友住的地方,他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说了句,“门没锁,进来吧!”
萧景恒推开门,抬脚刚要进去,突然头顶上一个凳子砸了下来……
嘭。
“啊!”
毫无防备的他当场被砸得头破血流。
他气急的怒吼,“谁这么缺德高空抛物?”
这时他才突然想到,昨晚贺夕颜那疯子说他今天会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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