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丰吸了一口烟,揉了揉太阳穴,桌上的烟灰缸里放了一堆烟头。这傻丫头,就这么不会保护自己,这个时候还考虑他的名声和日后生活,她就不会为自己打算一下么,好好的证据不利用,还藏着掖着,换作他任之丰,早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对宋律师说:“怎么样才可能让金正山撤诉?不指望能胜了,那丫头,只怕有证据,也不会拿出来。”金正海是金正山的堂兄,家直接把她给告了,她可能还会顾及金正山的面子,更主要的是,如此她胜了,意味着诺亚就成了抄袭者,她偏偏还怕毁了诺亚。头痛。
“有跟金正海的律师联系过,除非岳小姐同城所有报纸上道歉,并赔偿杂志社的损失。”
“道歉?”任之丰勾起了嘴角。他的小兔子给道歉?他将烟头按熄,“随右怎么说?”
“随右原本说只要李小玉承认原稿是她拿的就可以了,可岳小姐不同意,只要承认原稿是她的,那就意味着诺亚是偷的,她不想这么做。随右没办法,他认为不如找何方方下手。”
“他说李小玉拿到原稿,必定何方方暗中使了力,们可以找到何方方,让她说服金正海。”
任之丰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怎么样才能让能让住手?”
“之丰,说什么话,听不懂。”何方方听到任之丰的声音很惊喜,主动打电话给她,千年难得一回啊。
“金正海不是对言听计从吗?”任之丰冷笑一声,“说吧,怎么样才肯撤诉?”
“之丰高看了,可只是一名副社长,何德何能让老板撤诉?”何方方委委屈屈地说道。
“看样子是没得商量了。”任之丰冷声问道。
“等一下,之丰,如果,想让娶呢?”何方方犹豫了一下,提出条件。
“还是抱紧金正海的大腿吧,抓紧时间抱。”任之丰挂了电话。
“之丰,。。。。。。”何方方急得大喊,传来的却是嘀嘀的声音。何方方将手机狠力甩出去,眼睛一片阴森,会抱紧他的大腿的,不保护,还不许指望别吗?
☆、42撤诉
42
这边,金正山给金正海打电话,“正海,撤诉吧,放弃金家继承权。”
金正海一愣,放弃金家继承权?他不知道放弃金家继承权就等于放弃金家一切吗?“就这么看重那个女?”
“爱她,不想让她再受伤。”金正山苦涩地闭上眼睛,他却没办法保住她。
“老爷子会同意吗?”
“只要撤诉,尽力说服他。”
金正海笑了,凭老爷子对金正山的重视,会同意他放弃继承权?他冷哼一声:“等说服他再来让撤诉吧?”
“正海,问,起诉青平,是不是何方方怂恿做的?”
“哥,是成年,还需要别来教怎么做吗?”金正海脸沉下来。
“只是告诉,何方方对岳青平没怀好心思,不要被利用了。”
“谁被利用难说,还是操心自己怎么说服老爷子吧。”金正海冷冷挂断电话。
历斯然冲进美编室,小玉正和新来的美编八卦,看到历斯然,一脸惊喜,“斯然帅哥。”
历斯然魅惑一笑:“就是那个突如一夜春风来吧?”
小玉眼里露出惊慌,强笑道:“帅哥说什么啊?”
“要不要再给曝点料?不然没东西可以写了。”他凑近李小玉,微微弯下腰,“知道吗?岳青平平常穿的那一身,有钱也买不到。限量版,前年米兰时装界风靡一时的fakbf系列,的眼睛只会盯着logo,不知道地摊货也是贴了logo的吗?”他再凑近一点,“可能还不知道吧,岳青平画画不需要走后门,她是t大刘枫教授的得意门生,凭她的画技自己开画展没有一点问题。再告诉,岳青平不喜欢喝咖啡,她喜欢的是茶,泡了一年,不就是想讨好老子吗?哦,对了,老子不是未成世故的年轻,很多叫老子魔头。”他直起身,对一脸惊恐的小玉,左右开弓扇过去。
小玉大叫起来,两边脸上立即呈现五个手指印,历斯然一看自己的手,摇头:“果然是跟她呆太久了,连拳头都软了。”他貌似很不满意效果,又甩了两巴掌,小玉的嘴角终于出血了,两边肿起来。
小玉大哭,“打!打!居然打!”
新同事吓得跑了,立即有跑进来,看见小玉嘴角的血,拉住历斯然,说,“打女可真不光彩”
历斯然甩掉来的手,拍拍身上的灰,对小玉笑:“老子从来不忌讳打女,偷画样,偷原稿,作假证,发贴倒污水,如果不是平姐姐念年纪小,拼命拦着,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他叹息一声,“家祖上得烧多少香,积多少阴德,才保今天无事啊!”
小玉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胡说,胡说,不是,没有偷。”
“其实和平姐姐都不明白,她平时待不薄,为什么这么恨她,置她于死地?”
小玉看见满手的血迹,吓得惊叫,“历斯然,这么狠!这么狠!喜欢这么久,居然下死手对!”
“喜欢?”历斯然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他上下打量李小玉,“哪里让看得上?为什么不照照镜子,瞧瞧有多恶心,丑陋不堪的东西!”
“斯然,怎么能这么说话?”李大年闻讯进来,正好听到了这番恶毒的话。
“问问这个远房亲戚都做了什么?”
“小玉一直喜欢,斯然,就是不中意她,也不要这么伤害她。”李大年很严肃地说。
“她喜欢?她喜欢就可以陷害岳青平?这他妈什么事?!”历斯然突然拿起一把椅子甩李小玉跟前,椅子散了,李小玉惊得心都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