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吗?”
还不如来点小猪仔来的实际呢!
【那你可知,那女人是被谁送上陈麻子的床的?】
“谁?”
随即白白兴奋的把陈方舟昨天干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黄平夏落水回去后,两人半路碰到所说的话。
苏筱咂咂嘴,乖乖,这北山大队的瓜是一茬又一茬的。
这人图什么呢?
冷不丁,苏筱的脑海里冒出两个字,偏执。
她忍不住打个颤,给黄平夏掬一把同情泪。
碰到什么人不好,碰到偏执狂。
囚禁、虐恋?
苏筱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能想,想想就毛骨悚然。
不过不妨碍她吃瓜啊!
黄平夏始终是个隐患,不除她,北山大队不得安宁。
得到消息的大队长,刚从炕上起来。
昨晚听了媳妇跟他说的关于苏筱和她说的话,他一直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了些许。
昨晚也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这才高兴了半夜,大清早的就又出事了。
他一路黑着脸跑到陈家。
“陈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黄家丫头怎么会出现在你儿子的炕上?虽说昨天落水你儿子救了她,但两家也要找个媒人算个日子再结婚啊!”
这如今算怎么回事?
在这年代,男女走的近些都要被人传成搞破鞋的,村里也有不成文的规定,谁要是落水被男人救了,就得嫁给他了。
陈大娘一听大队长的话,撇撇嘴道,“大队长,这黄家丫头也是自己爬我儿子炕的,关我们什么事?如今,他是我儿子的人了。彩礼?你看我这三间破屋子,像是能拿出彩礼的吗?”
“她如今都是我儿子的人了,还想嫁给别人?那就是搞破鞋,我就去举报她。”
陈大娘活这么大,也算是见过风浪的。
还能拿捏不住一个小蹄子?
进了她家门,以后有她好看的。
骚蹄子,还没进门就爬炕,一看就是不安分的。
大队长恶狠狠的看向陈麻子,不满的质问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麻子可不是傻的,能白得一个媳妇,傻子才会推出去,他咧嘴一笑道,“大队长,能是怎么回事?我媳妇半夜难耐想我了呗,所以爬了我的炕,我两人就睡了呗!”
这时已经穿戴整齐的黄平夏听到这句话直接炸毛了,“谁和你睡了?谁想你了?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样,看了就让人恶心,还敢肖想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做梦。”
黄平夏能这么硬气就是指望着她哥哥,她哥哥在村里,没人真正敢把他怎么样。
她哥哥拼命起来是要见血的。
陈方舟远远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即使如此这般了,黄平夏依旧像只高傲的孔雀,生怕沾染上他们这些泥腿子一丝的泥土气。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会低入尘埃,然后来求我救你的。这条路,可是我亲手为你选的。相比折断你的翅膀,我更愿意看着你奄奄一息时,我给你的一滴甘露,让你对我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