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一个高管流了鼻血。
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纪堰也现了,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欢儿不要盯着他们看了。”
一边说还一边拿了一把桌上的小吃,开心果,一粒一粒给她剥。
尽欢的注意力被开心果吸引,总算不去祸害那些高层。
以前在场的这些哪个不是精英,能言善辩,滔滔不绝,酒桌上就看他们活跃气氛了,今儿个大家都格外沉默,另外那几桌好一点,欢呼声起哄声挺热闹,就他们这莫名其妙有点严肃。
“卡蹦”“卡蹦”断断续续响起的只有剥开心果的声音。
旁边这几个大叔也不约而同开始剥起了开心果。
都是给尽欢吃的。
纪堰出手可不小气,每一桌菜品都挺好的,但是自己这桌大家都没咋吃,倒是开心果叫了好几盘。
这群高层一个个跟尽欢说话都客气的很,带着一点点哄,一点点捧,一点点讨好,一点点小心翼翼。
纪堰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吧,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晚上临走前,这伙足以当叔叔的男人们还依依不舍地跟尽欢告别,甚至壮着胆子跟纪堰说,让他多带小姑娘过来公司玩,叔叔们还给她剥开心果。
坐在车里她还在嘎嘣嘎嘣咬着开心果,叔叔们给她剥了一盒呢。
尽欢捻了一颗递给纪堰,喂他。
“欢儿,我好想把你藏起来。”
“那我会不开心的。”尽欢笑了笑,每一个和她在一起过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雕梁画柱纸醉金迷的深宫关不住她,奇门八卦立于峰顶的山庄锁不住她,更别提现在住的那套12o平的小复式。
纪堰垂着眸子,心情看起来不算太好。
“欢儿你今天撞车,那人什么都没说,就放你走了?”他是知道这事的,但是尽欢当时语气很欢快地说己经解决了,他又被公司事情绊住,所以才没有到场。
“有啊,他让人把车拖走去修了,加了联系方式,说修好通知我。”
“嗯,一会我看看。”
“好。”
“那人是个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