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對手,又見面了。」
桑雨身手不俗,一般人還真無可奈何他,趙深腳步輕點,直接就過去,手裡還提著劍。
「是啊。」
城門緊急被關閉,桑雨的手下不知何時跟底下的人打了起來,桑雨看了一眼四周,想要出去只能從城牆下去,可趙深在,原本十成把握變成了五成,更別提底下的士兵了,還有皇宮的大內高手都朝著他過來,好在他手下一直跟著,現如今底下已經廝殺了起來。
城牆上此刻就他跟趙深二人,勤王不會武,現如今被親兵保護著,見上面對峙的二人,他面色凝重。
下一秒,二人忽然撕打了起來。
「看好了別傷了世子,記住用箭射這賊人的雙腿,儘量別傷他性命。」
「是。」
勤王低聲吩咐一旁的親兵,趙深和桑雨打的難捨難分從左到右,從前到後,巍峨高聳的城牆上,此刻上演的好像是話本中所描述的打鬥場面,十分罕見,百姓們卻顧不得看這些,桑雨跳起來的時候百姓早就四處逃竄。
青陽縣的縣令收到城門的消息立馬趕來,看到勤王立馬跪下。
桑雨身手不俗,趙深也不差,二人撕打了一陣,桑雨忽然笑了。
「趙深,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怎麼不想殺我。」
「活捉此賊,賞金千兩,殺了此賊,賞銀百兩。」
勤王忽然在底下大聲喊道,士兵聞言感覺自己更有勁了。
二人都知道皇帝想要活口,自是想著制服他,草原人本就不多,寡不敵眾,漸漸地一些大內高手得了空,朝著城牆上去,趙深聲東擊西,趁機用劍直接刺向桑雨的肚子,他躲避及時,倒是沒被重傷,但不免的被劃開了一個血口子。
與此同時,底下的箭雨一波波的過來,沒有趁手的大刀,還有趙深高深的劍法,漸漸的桑雨有些力不從心。
趁此機會,趙深忽然蹲下撿起兩支箭,朝著桑雨的左右膝蓋扔了過去,力道不小,還借著東風,他躲避不及,中箭之後突然感覺雙腿無力,猛地跪下。
趙深這是直接把箭插入到他的骨頭裡,疼的他撕心裂肺。
與此同時,幾個大內高手上了城牆,迅的抓住桑雨,想要用細鐵鏈捆綁住他的上身和四肢,他力大如牛,哪怕被幾個人壓著,依舊在掙扎,甚至一拳把一個人打到了三步之外。
打鬥過程中,趙深胳膊上挨了一下,不過這種傷,他也不看在眼裡,青陽縣令和勤王見桑雨被活捉,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王爺,下官無能,未能管理好這青陽縣,讓這蠻人傳入,是下官的錯。」
青陽縣查出了細作,縣令自是會被懲罰,畢竟是他管轄的地方,至於怎麼懲罰,那還是得看皇帝,勤王聞言並未說話,桑雨的手下也被制服,非死即傷,不過這些人知道的估計不多,提到刑部大牢即可。
桑雨發狂起來,宛如一匹狼,趙深從懷裡拿出蒙汗藥,還是雙倍的量,這才讓人安靜起來,得虧準備周到,要是用的粗繩,估計也綁不住這人。
桑雨惡狠狠的看著趙深,慢慢的暈了過去,被細鐵鏈綁好之後,又給他上了鎖,被幾個人抬著下去。
「王爺,咱們立馬回京。」
人好不容易抓到了,定然是要送到宮裡的死牢的,刑部的都未必關得住這人,再者皇帝肯定要親自審。
「好。」
細作死的死,傷的傷,他們都被綁了起來,勤王看了一眼青陽縣令,轉身就走,青陽縣令也沒想到,任職不到三年,居然碰上了這件事,他不但升遷無望,說不定還會被罷官流放,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得這樣急,也沒包紮一下。」
馬車內,看著趙深的傷口,勤王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還好趙深回京了,若沒有他們誰認識這人,屆時還不知道往後會有什麼事。
就說被他們殺害和抓起來的那些草原人,都有上百人了,當真是可怕,不知不覺就被混入了這麼多人,還是在天下腳下,各個伸手都不差,還好這幾年天子沒出宮,要不朝廷免不了要動盪一番。
「沒事,小傷,王爺您帶著人直接進宮,我一會在京城找個醫館處理一下。」
趙深不想被妻子看到這血淋淋的傷口,讓她擔心,還是去包紮一下,他身體很好,用上好的藥,估計恢復的也很快,把人捉住了,往後也能鬆口氣了。
皇帝剛見完大臣,面色陰沉,他也是在等趙深和勤王的消息,勤王忽然進宮,說自己腿腳不便,要坐馬車,皇帝反應過來立馬讓人放行。
趙深途中下車,找了個醫館包紮好後,立馬騎著快馬,準備進宮。
桑雨被鐵鏈鎖著,動彈不得,他不到半個時辰就醒了,勤王覺得這人眼神是在可怕,身上煞氣也重,偏過頭不在看他。
左右他現在也幹不了什麼。
趙深進宮,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桑雨被下了宮中的死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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