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敞亮人,有話你就說啊,在這樣下去,你就只能跟那閻羅殿的鬼混說了。」
內務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想辦好差,得皇帝賞賜,使出了各種手段,他們就不信還撬不開這個人的嘴。
「哈哈哈,我有個辦法,我聽說你是那邊的細作,想來在那邊也是有權勢的人,這女人肯定不少,我這可是有上好的迷情藥呢。」
「你瘋了,這給他用了,萬一弄不好人給弄沒了怎麼辦?」
「別擔心,死不了的,最多就是讓他難受,生不如死罷了,再者一點點的給他用,無事的。」
看著這幫人在商量怎麼折磨自己,桑雨雙眼猩紅,恨不得能吃人,可他被五花大綁,還被鐵鏈鎖著,也沒辦法,掙扎不開。
沒過多久,一小碗加了這迷情藥的水就被人強灌了下去。
他在草原雖未娶妻,可也是有二十多個妾室伺候的,這些都是草原的大美人,從前他只要打了勝仗,有的人是主動來的,有的是可汗賞賜的,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
至於正妻,桑雨想的是怎麼也得娶最大部落領的女兒,那樣才能更有把握的坐上可汗之位。
嫡母雖不待見他,但草原也不是只有他們家大,也是有幾家願意接觸的,本來說好了等他完成任務就回去成親,緊接著接替自家父王的可汗之位,可眼下看來是沒戲了。
他這段時間也在思量,若是他被抓的消息讓那些人知道,母妃皇兄肯定會殞命,那對母親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皇帝日日用這個刺激他,可見人還是在的,畢竟兩邊都是有對方的細作,彼此對此心照不宣。
通過皇帝偶爾的說笑,他大約判斷出來,母兄日子不好過,但也還好,起碼人還在。
慢慢的藥效發作了,桑雨的腦中回想起了自己在草原的那些妾室,身段妖嬈,他面色潮紅,內務府的人看著他,則是哈哈大笑。
御書房內,聽說了這件事的皇帝並未阻止,這人嘴硬,可那有什麼用,他有的是法子,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能怪他。
「讓貴妃過來,就說朕想吃她做得珍珠圓子。」
「是。」
皇帝說完,心腹公公立馬退下去了貴妃所在的宮殿。
皇后和貴妃分庭抗禮,但要說寵愛,這貴妃還真不少,皇帝隔三差五的就念叨她呢,往後這誰贏誰輸,那可真是說不準啊。
心腹太監搖了搖頭,拿著佛塵快步的朝著貴妃的宮殿走去。
京城內,自從趙深和陳婉婉離開之後,邵氏和蘇氏便經常在一起玩,前幾日二人都收到了信,邊準備給孩子們回信。
「親家,我估計這個時候他們都到了。」
邵氏說完後放下手中的筆,蘇氏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些信講的都是路上的所見所聞,估計過不了多久,又會傳回來平安到達的信。
許君和沈如自是也收到了,從陳婉婉描述的風景來看,她該是很開心的。
見此,二人也放了心了。
邊境的天黑的格外早,因為練兵的緣故,趙深是一更的時候才到,見妻子還沒睡,捧著書在看,他並未急著洗漱,直接走了過去。
「怎的開始看這種書了。」
趙深記得妻子喜歡看話本遊記,其餘都是不看的,如今居然看起來種植相關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