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桑雨在草原都城的王宮內,也是一臉的陰霾。
他雖順利繼位,可總有不服的人,眼下草原各部落領都盯著他這個可汗,不少人都建議他發兵攻占中原城池,好在民間立威。
草原百姓不用說對他心服口服,可總有一些漏網之魚,他如今被那中原皇帝用藥吊著,沒有解藥,他輕易自是不會發兵,要不他費盡心機的做上了這個位置,沒幾天人就沒了,那圖什麼啊。
況且藥也不多了,勤王此行,一是送藥,二估計也是來敲打他的,不管怎樣,還是得把下一年的藥拿到手在說。
「巫醫那邊怎麼說?」
桑雨坐在王位上,看著一旁的心腹,面無表情。
「巫醫說他已經盡力了,做不出一模一樣的,可汗在等等,他準備試一試別的法子,若是能仿出來個五成,多少也能用吧。」
桑雨聞言趕走手下人,靠在王位上,思緒萬千。
半刻鐘後,韻紅提著裙擺從外走來,見桑雨如此,面露嘲諷。
「你也真是沒用啊,在這樣下去,這位置怕是也沒了。」
當初韻紅被桑雨許以王后之位,她這才答應幫他做事,後來她無意中發現桑雨服藥,更是驚訝,那時候正值關鍵時候,她是個聰明人,再加上用了那迷幻香,桑雨自是把什麼都說了。
但木已成舟,也沒辦法,除非研製出解藥,要不只能受制於人。
桑雨聞言哼了一聲,並未搭理她。
「找了那麼多郎中,還有巫醫,你都沒成,這藥啊八成是宮裡研製的,想辦法把皇宮裡的太醫擄過來才是正事。」
「說的倒是容易。」
桑雨說完睜開了眼睛,他又不是沒想過,可這哪裡是那麼容易,皇宮內大內高手無數,一旦他的人驚動了皇帝,讓皇帝知道,他怕不是直接要完了。
那人本就多疑,且那心腹太醫家人什麼的都捏在皇帝手裡,那人怕是寧願去死,也不會告訴她的。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這麼幹,眼下可不是跟那中原皇帝撕破臉皮的時候。
韻紅看了一眼桑雨,隨後不在說話,話好說,事難辦。
此刻,北地中原軍營內,趙深正在檢閱士兵,去年年底的時候皇帝下旨讓一些老兵回家榮養,送進來了一批徵召的兵。
「這回送來了有五千將士,不少了。」
老兵在能征善戰,上了年紀終究是不行,再者有人思鄉心切,人在心不在,也是無用,趙深從未強留,有人表明了去意,過了不惑之年的,他都是直接放行的。
對此他也給皇帝上過摺子,皇帝的回覆很有意思,著重強調了孝道。
「算著時間,在過幾天勤王殿下就要到了。」
秦勇說道這裡看著趙深,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勤王不是單純的去賀喜的,之前也有宗親去草原賀喜,但勤王可是皇帝最看重的兄弟。
「家裡都準備好了,他們都在前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