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叶笙下意识点点头,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啊,虽然她单身多年,可她的审美是在线的!
点完头,才反应过来周砚深在问她什么?!
小脸瞬间变成熟透的番茄,眼睛还是没舍得一下收回,又看了一眼,才现周砚深腰后侧靠下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还渗着血。水池上放着碘伏和云南白药。
原来他在卫生间是处理伤口!
为了掩饰尴尬,叶笙故作淡定的看着周砚深:“你受伤了啊?要不要紧?怎么没去医院处理?这个药打破伤风的。”
周砚深轻嗤:“没那么娇气。”
说着穿好衣服往下拽,被叶笙拦住:“不行,你的衣服不能沾着伤口,还在流血呢,你要是不想去医院,我帮你包扎?”
周砚深意外地看了眼叶笙,明明耳垂都红得要滴血,还在这儿故作镇静跟没事人一样地跟他说话。
本想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点头:“好。”
叶笙觉得卫生间太小,不好上药,喊周砚深去客厅凳子上坐着,她蹲在他身后,用棉花球沾着碘伏,小心地擦着伤口周围。
又小心地洒上云南白药的药粉:“你这个伤口不能沾水,看着还挺深的,要是明天周围红,还是要去卫生队包扎一下。”
周砚深只听见叶笙清凌凌的声音,至于她说的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姑娘,她呼吸浅浅的喷在他皮肤上而不自知,他却上刑一样的难受。
呼在皮肤的呼吸,像万千小蚂蚁一样,钻心的痒,痒到他的身体某处都在疼。
最后不等叶笙包扎完,站了起来:“可以了。”
叶笙不懂周砚深为了这么着急站起来,不过药已经上完:“你自己再缠一圈纱布,一定不要让伤口沾水了。”
周砚深表情严肃地去卫生间。
叶笙有些不明白,周砚深脸色有点儿不好看啊,不过想想也能理解,那么深的伤口应该挺疼的。
看样子,周砚深晚上也会在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