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伍迪打出一拳。
凯茨几乎是很轻松地躲过这一拳,随后一记摆拳重击伍迪面部。
伍迪瞬间感觉像是被铁锤砸中脸。他几乎是失去意识,直接倒地。
众人不再是惊呼,而是直接惊叫出声。
凯茨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倒地因痛苦而出叫声的伍迪。
凯茨这一拳没有留手,但伍迪毕竟也是一个大体型的壮汉,他缓了片刻后又尝试着站起来。
凯茨只是默默地等他站起来。
伍迪已经后悔了。但他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又挥出一拳。
凯茨伸出左臂挡住这一拳,右手再出摆拳,击中刚才打过一拳的伍迪的左脸。
这一下伍迪是彻底倒地,离晕厥也不远了。
而先前被伍迪击倒的瘦男人忍着痛爬起来,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凯茨,随后又反应过来凯茨是在帮他出头。
他立刻给凯茨鞠躬,满是尊敬地说:“谢谢您,先生。”
“非常感谢。”
他知道,无论凯茨是不是本地人,敢在伍迪这种恶徒面前打抱不平,完全是一种豪情。
凯茨没有说什么,而是理一下自己的披肩,走上前,抬了抬男人的肩膀,示意不用鞠躬。
随后,凯茨看向已经惊呆的众人,稍稍提高了点音量问道:
“有没有人知道一个叫贝蒂·亚当的女人?年龄在25岁左右。”
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众人肯定能听清。
片刻,没有任何回答。凯茨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酒馆门口,骑上自己健硕的黑马,扬长而去。
这场闹剧,在附近的警察局的警员们当然是知道的。
只是但凡是没有人拔枪的矛盾,而且不是生在任何店铺里的,小镇的警员一般都不管。
这毕竟是一个法律还没有完善的时代。
凯茨骑着马离开了德萨尔,心里在想着既然贝蒂不在德萨尔,那只能去纽维尔碰碰运气了。
又或者,贝蒂根本不在蒙大拿州?那要找到贝蒂就更难了,要找到威尔逊更是难上加难。
无论结果怎样,总要试试的。于是凯茨给马喂了两根胡萝卜,轻拍两下马的脖子,还便向着纽维尔镇的方向前进。
纽维尔距离德萨尔就有些远了,骑马紧赶慢赶也得两三天。
坐火车的话倒是只要一天,但这次凯茨想带着自己这匹黑色的骏马多跑跑。
马是凯茨上个月刚换的,之前那匹已经上了些年级的马被凯茨卖给了青河镇马厩的老板—约翰。
一个月来,这匹新的黑马表现很不错。凯茨对他是比较满意的。
得给他起个名字了。凯茨想。
不知不觉骑到了一片平原,现在正是中午,凯茨戴着的帽子可挡住一些阳光,但也能看到周围平原的青青绿草被照得油亮。
突然看到远处几匹公鹿,距离凯茨有上百米的距离。
凯茨正觉得有些饿,便骑入路边的草地,吆喝一声将马停住,下马观察。
凯茨与公鹿距离较远,从凯茨这里看去已经是比较小的几个保险柜大小的物体。那几匹公鹿也没有注意到凯茨。
他从马背上取下一把夏普斯步枪,这是一把单的长距离步枪,一次打一颗子弹,打完便要重新装弹。
虽不如连步枪快捷方便,但其足够远的射程和高精度适合对付远距离的单个目标。
凯茨也只打算猎一头公鹿而已,这足够他一个人吃几天了。
凯茨走到一棵树边,树挡住了大部分阳光,更方便瞄准。
凯茨手上的这把夏普斯还没有装瞄准镜,因为他用到这把枪的时间不多。
他蹲下,左手小臂抵在树干上,右手将枪管放在左臂上,闭上右眼,左眼对准枪身上的瞄具,去瞄准远处一头公鹿如斑点大小的头。
这头不走运的公鹿也很是配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凯茨确定瞄具对准了那个小斑点之后,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