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许一鸣浪子终回头,要和陈姎修成正果的时候,他们分手了。第二天,陈姎的身边就出现了另一位风云人物,所谓的高岭之花,秦未淮。
陈姎是个贪心的人,再喜欢一个人也会腻了。所以,她盯上了许一鸣的室友秦未淮,精心谋划,等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圈套之中。
他很听话,乖的就像陈姎小时候养的博洛尼亚犬。
后来,陈姎才发现她招来的哪里是一条狗,明明是一匹狼。
甩也甩不掉。
得知姜于言存在的那天,秦未淮才发现自己饮下的是一杯鸩酒,而非甘醴。他知道陈姎是蓄意接近他,却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皆为另一个男人而起。
向来克制,一朝放纵,陈姎就成了他午夜梦回时绕不过的梦魇。
“陈姎,你怎么敢?”
两相对峙,秦未淮质问之下却是拾不起的自尊,最后也只得到冷冷的三个字。
“分手吧。”
重逢时,秦未淮本以为自己对陈姎只剩下恨意。
可陈姎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秦未淮便溃不成军,匍匐在地。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悉数瓦解,虚浮的伪饰分崩离析。
“我,你还要吗?”
既然克制不了,那便放纵到底。
陈姎有无数个玩物,秦未淮决心做其中最听话的,最好的。这样,他相信,总有一天,陈姎的身边只会剩下他一个人。
一开始,秦未淮觉得,他们之间,陈姎可以只走一步,他会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后来,他才发现,这一百步,陈姎甚至连一步也不用走,还可以往后退。没关系,无论多迟,只要最后她说一句“过来”,秦未淮就会巴巴地爬过去,义无反顾。
训狗
训狗
“铃木,那以后理奈就交给你了。”
迟原久间叹了口气,声音略带沙哑。
“是,请伯父伯母放心。”
不同于面对迟原理奈的不正经,铃木智久正襟危坐,向对面的迟原久间和迟原雅子深深地鞠躬,无一不表示着他的严肃和认真。
迟原久间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对迟原理奈说道:“理奈,你带着铃木走走。”
“是,父亲。”
迟原理奈和铃木智久站起身来,离开了会客室,往后花园走去。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满天霞光照射着大地,落下一层层金黄的光圈,点点碎金。偌大的画布上,自带的蔚蓝色与橘红色交错辉映,在边界处晕染开来。
“理奈。”
倏然,铃木智久喊了迟原理奈一句,她转过身来,夕阳的余晖照在迟原理奈的脸庞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来过这里,甚至和你不认识,我又是从哪里知道关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