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再轻,秦意离也是被强行敲晕的。
醒来时头昏脑涨的揉着后颈,模糊间看到立于床榻前的人影:“子烨……?”
坐起来时响起的细微声响并没有引起秦意离的注意,他只是皱着眉问着高深莫测的男人:“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了。”
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也让秦意离从怔忪中惊醒:“子烨,你不能那样做,你——哗啦啦……”
想要抬脚从床榻上下来时,秦意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脚被锁链束缚住。
他神情骇然地望向长度只堪堪够他在床榻上活动的锁链:“这……是什么?”
蔺子晔并没有走过来,嗓音透着愉悦:“是锁链。”
“我知道是……锁链,我是问它为什么会锁在我的脚上?”这样不配合的蔺子晔让秦意离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我想了诸多办法都限制不了殿下联系外界,既如此,那就只能从根源上让殿下再不能和人联系。”
蔺子晔坐回了床边,细细地整理着锁链上的绒毛:“别担心,我会陪着你。”
秦意离:“……”
他用着完全陌生的眼光打量他:“你难道真将我视作床榻上的玩物?”
这话让蔺子晔偏颇的思想回归到了正途。
“不……孤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松开,我答应你以后没经过你的允许,不再联系人。”秦意离循循善诱着。
蔺子晔几乎要被这样的他给迷惑了。
他拿起软被盖在秦意离的腿上:“不行。”
秦意离:“……”
从未受过这等屈辱的秦意离难忍心中的怒意,口不择言地道:“还有两个月我就死了,就算锁,你又能锁我多久!”
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的受伤。
秦意离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张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的挽回。
“我……”
“你不会死的。”
比起昏迷前的逞强说服自己的不确定语气,现在的话更像是多了底气。
秦意离不得不放缓自己的语调:“子烨,你不要做糊涂事,生死有命,这是定局。”
“那我就是破局的人!”
将他的双脚踹在怀里暖着,蔺子晔眉眼里是说不出的认真:“这世上最不该死的人就是你。”
见证了全程的系统幽幽地露头:
秦意离颇为赞同它:
小巴鼠;
你还有资格说别人变态?
没等它道德谴责,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biqubao。
是它输了。
小巴鼠尖锐的声音响起:
秦意离漫不经心地道:
小巴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