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漆黑的街道上,穿着华贵衣衫的青年步履蹒跚的往前走着。
披散着的黑被风吹得四起,却也不减他的翩翩风度。
正好奇打量街道上小贩们留下的摊子的秦意离懒散地道:
他留下的东西足以让蔺子晔在皇宫里找上一夜了。
这几天为了维持人设,他饿得腰都瘦了,现在两只手都能掐得住。
小巴鼠难忍吐槽欲地道:
想了想它又加了句:
就在一人一系统聊着天时,前方走来了一个醉醺醺提着酒瓶的男人。
见到秦意离,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亮光。
站不稳的挡在他前面。
“小美人儿,一个人大半夜的在外面干什么啊?”
秦意离:“……”
他很真诚地问:
小巴鼠此刻也不确定了:
而醉汉显然不满秦意离的沉默,将酒瓶往他的方向晃了晃,笑容猥琐:“你是不是从主家跑出来的奴籍啊?”
“……”
从蔺子晔的手中逃脱,他现在的身份也可以算作阶下囚。
虽然全错,但好像也全对?
见他不辩解,醉汉更确定猜想,朝着他步步的袭来:“嘿嘿嘿,让大爷快活快活,就不去举报今夜我见过你的事,不然……逃奴的罪名可不轻啊!”
“你想要怎么快活?”秦意离好奇地问。
“当然是——”说着醉汉就朝他扑了过来。
微微地侧开身躲过,他问:“当然是什么?”
只以为是没站稳,没怀疑他的醉汉哼哼两声:“把大爷伺候爽了,就放你离开。”
小巴鼠目瞪口呆的看着醉汉。
就连男主都不敢这样对宿主说话,这个路人甲好猛!
它会记得今天的。
就在小巴鼠以为秦意离会将醉汉大卸八块,卸掉下巴,割掉舌头的时候,他竟然往后退了两步,露出慌张柔弱的姿态:“你……你放肆!”
“放肆?我还要做更放肆的事呢。”
醉汉的眼睛都了光,丢掉酒瓶就准备将人给扑倒。
你扑,我撤。
被酒侵蚀了脑子的醉汉也不觉着自己在被玩弄,扑的欢天喜地。biqubao。
脚踝处的伤让秦意离没站稳的往旁边倒,见终于能抓住他,醉汉兴奋的鼻孔都在喘着粗气:“嘿嘿嘿……终于抓到你了,大爷等不及了——”
“咻——”
小刀从暗处射出,扎在了醉汉的眉心处。
狰狞的笑都僵在了脸上。
他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睫羽轻颤,秦意离抬头看向射出暗器的方向。
“恐怕谁也想不到南境的帝王,会落到被一个下贱男人调戏的地步吧。”暗处走出来的男人闲庭逸步地背着手:“五哥,好久不见。”
走出来的人,赫然便是秦洺瑜。
秦意离没理他,就这样望着站在他背后的人。
被他看着的人低垂着眸,不予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