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真是哪哪都要和岑扶光较劲。
孩子听话时是真乖,恨不得亲她一百遍,但闹腾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烦人。
分身乏术的同时耳朵都感觉要坏掉了。
如今骤然安静下来,从来没觉得安静这麽舒服过,江瑶镜只恨不得谁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要跟她说任何话,就让她一人在这安静的屋子里长长久久呆下去。
半梦半醒间,忽觉轻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江瑶镜睁眼一瞧就看到了岑扶光正蹲在自己面前打扇呢,视线一对上,他的动作僵硬在半空,很快又咧了一个讨好十足的笑。
「媳妇儿,还难受不?」
「我不难受。」
江瑶镜手肘撑着软榻坐了起来,又伸手把还蹲在地上的岑扶光也拽到旁边坐下,扯过他手里团扇,又摸了摸他侧腰,「刚才我没留手,是不是掐的你很疼?」
「不疼。」
「开心。」
江瑶镜:「开心?」
「是啊。」岑扶光眼睛亮晶晶的,「我可是谘询过很多江家旧人,芙蓉城耙耳朵的重要标志之一,就是让媳妇撒气!」
说着胸膛都挺了起来,可自豪了。
「我现在是一个合格的耙耳朵了!」
江瑶镜:……
「傻。」
耙耳朵是什麽好听的话吗?
可看到他眼里真切的高兴,江瑶镜马上又软了心肠,抱住他的腰软软窝进他怀里,低声,「对不起,我刚才拿你撒气了。」
「我是你男人,你撒气本就该找我。」
岑扶光伸手抱住她,大掌拂过她已经散下来的及腰青丝,温声细语,「这几日很忙对不对?」
「其实这些问题早就存在,早一会晚一会解决的,都不会出大问题的。」
江瑶镜:「可是我想早点掌控王府,不给你後顾之忧。」
岑扶光:「你的存在已经解决了我所有的後顾之忧。」
岑扶光语气依旧柔和,但已经带了不容置疑,「明儿去郊外放松一下吧,去湖边戏水,去听夏日蝉鸣,好好玩两日松快一下,你太紧绷了。」
江瑶镜含糊了一声,也没说应不应,依旧赖在他的怀里,贪婪的绣着独属於他的味道。
忽然又一下子坐直身子。
「孩子们呢?」
做母亲的都是这样,闹腾的时候嫌烦,恨不得塞回肚子里,可当他们安静或者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念叨。
岑扶光:「我给打包送到大哥那边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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