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安德烈向她求婚两次,再有第三次,她就要分手。”
秋露想象得出那个画面,笑着笑着又贴蹭他,落入某人眼底,倒像有意无意的撩拨。
“靓靓中年之后,桃花运反而更好了,质量一个比一个高。”她感叹,“她和谢叔叔一样,十年前说不结婚,十年后还是没结婚,再过个十年,应该也是老样子吧?”
蓬松的云朵托住他的心脏,捧着怕摔,含着怕化。谢观棋缓慢吻她,单手替她扣好敞开的衣襟。冰凉的小手拽住他的手指,嘟哝着:“不要嘛。”
“怕你冷。”他贴着她的唇说。
“反正一会儿也要脱呀。”她抓着他的手往里,得逞地笑。
谢观棋跋涉于寒风中,微微喘气。
他用手拂开积雪上的枯枝杂草,抓一把雪融化在手心、嘴里,缓过喉咙干涸的那股劲后,才低声道:“叔叔说,爷爷最近总嫌弃他在眼前晃,开春后想把叔叔赶回城里,不想再看到这个大龄单身的儿子。”
“爷爷是面冷心热,不希望叔叔因为他,总待在乡下,失去自己的生活。”秋露被他怀里的热度渥着,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缓慢地揉,“安德烈陪着靓靓,谢叔叔陪着爷爷,我陪着你呀。”
他低俯着头,她凑近吻他耳垂:“大家都有人陪伴,生活会越来越幸福的。”
谢观棋含糊地嗯了声。
“你还没念第五件事。”秋露软绵绵地勾他,“念完以后,我们也去享受幸福呀。”
他从雪中抬头,双唇滚过雪地染得赤红,压在她耳边念出那句话。
她舒畅地笑了声,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快乐得就像轻易捕获一只肥美的猎物。下一秒,谢观棋直接掐腰一举,她伏在他肩上尖叫,不轻不重的巴掌随即落下。
“要开始了吗?”秋露激动地晃腿。
“我想了一下,是我把你养得太好,每天精力充沛,胡作非为。”他检讨,“今晚先消磨你的精力,为民除害。”
“那你等我准备——”
“不等。”他打断,这回落掌更脆更响。
“疼……”她掌控不住局面,开始有些心慌乱跳,“待会儿我要把你绑在椅子上,用小鞭子……啊!”
谢观棋回应她吃痛的反应:“再乱说,是我收拾你。”
卧室房门被撞开,冷风溜过雪白的胸肩。
“你打我……”她在他肩头颠着,声音也颤,“谢观棋,你是我的男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主人,反了天了。”
“小脾气。”他低笑。
谢观棋找准高度和力度,手一松将她抛到床上。秋露不甘心想爬起来,被他轻而易举压住肩膀和膝盖,平躺着望他,就像一座横跨过她身体的大桥,屹立不倒,坚不可摧。
她用微弱的力对他拳打脚踢:“我今晚一定要把你——”
谢观棋两手交叠抓住衣服下摆向上一掀,赤着上半身垂眸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