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然知道后陷入了悲痛中。
后面,素然告诉景弘义实情,吕归雁和她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们只是过客。
那一天,景弘义二十多年来养成的三观被揉碎颠覆了。
他听到一半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回到京城后,他刚放下行李就马不停蹄跑来平阳侯府。
瞧见晏清怅然若失模样,他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跟晏清说。
按照素然猜测,吕归雁多半是回不来了。
而一旁见景弘义脸上表情变化的晏清,察觉到异样。
“景弘义,你……
真是来嘲笑我的?”
“呵~你以为我真有这么闲,回家没坐热就跑来嘲讽你。
呐~我是来送这个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晏清面前。
“这是?”
“吕归雁给你的信。”
晏清一听这话,快速接过,着急忙慌拆信。
为了保护好这封信,景弘义在原始信封上套了很多层,还用厚厚牛油皮封了。
正在急切拆信的晏清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给我的信,为什么在你哪里?”
吕归雁得知晏清在岳阳城失踪后,她就连夜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景弘义,一封是给晏清。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她是假死,我们之间一直在通信。”
不知为何,景弘义在说的时候就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晏清,有种自己是奸夫的错觉,搞得他不敢正面跟晏清对视。
晏清怒意撒时生出。
吕归雁一直都很信赖景弘义,这让晏清怎么不气。
“你跟她……
她对你……
还真的不错!”
这阴沉沉的语气让景弘义不寒而栗,脸上表情比吞了苍蝇还难堪。
“我……
怎么说呢……
跟她之间是友谊,她每次回信都会问你情况。
对,她跟我通信原因就是想从我这里得知你近况。”
可算找到理由了。
景弘义汗如雨下。
这话倒是让晏清听了有几分开心,她拆开了信,所用的纸已经泛黄,这封信写好很久。
自夏一别芳颜,斗转星移几许。
梦中常思卿,往事总忆心头,顿感思慕情之艰熬。
人生匆匆,能觅得良人已是上天嘉许,已是别无他憾,只念晏之所平。
短暂一生不负选择,唯负你一腔真心,无以为报,只可避之。
然,其身刻心,相思入骨,时光缱绻,我心惶惶,终不可安。
醉眼看人间,唯有梦可解念。
异病缠身,无于你相好,无解之题横跨你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