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残暴嗜杀,你能不能活到出嫁那天都是未可知。”
阮清深知虞幽篁就是个火油桶,一点就炸。
所以她故意用言语刺激虞幽篁,若是虞幽篁在这儿动手疯,就会被一品鲜赶出去。
而且。。。还会失去带走舞师的资格。
但她的刺激并没有任何作用,虞幽篁依旧兴致缺缺的坐着。
她盘着手中的骰子:“啧啧啧,这股子酸味,二里地外都闻到了。”
“十五万两都不在乎,工部尚书府真有钱啊,不过。。。”
“工部尚书有这么多俸禄吗?我听说朝廷兴修水利桥梁的钱总是不够。”
“不会是你爹。。。”虞幽篁故意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就让大家细品。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立马开始小声嘀咕。
“朝廷每年修城墙桥墩确实花了不少钱,可好东西没见着几样。”
“这工部尚书家的小姐出手就是十五万,她的钱肯定不干净!”
“指不定就是贪污克扣朝廷的银子得来的,那可都是我们的赋税银子呢。”
阮清见谣言越传越夸张瞬间慌了,若是她爹知道因为她吹牛的一番话。
引得皇上怀疑工部尚书府贪污受贿,肯定要打死她!
她连忙开口呵斥:“虞幽篁,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还没说你爷爷克扣军饷呢,你爷爷每年都问皇上要钱练兵,指不定讹了多少。”
“那可都是士兵们用命换来的钱,你们虞家敢贪一丁点那都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做了亏心事,指不定就死在战场上了,你爷爷。。。”
阮清的话还没说完,虞幽篁直接跳上赌桌,三大步来到她的面前。
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拎了起来。
“我爷爷为大南朝抛头颅洒热血,岂容你侮辱?”
虞幽篁脸上的悠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辣。
旁人怎么议论,说她丑也好,说她草包不懂琴棋书画也罢,她都可以当她们放屁。
但敢说她唯一敬重的爷爷,不可饶恕!
同为军人的虞幽篁更清楚战场的残酷,死在战场上的每一个士兵都是光荣的骄傲,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
“啊呜呜。。。”阮清被掐得喘不过气,只能呜咽出声。
她身旁的婢女忙不迭的冲上前抓挠虞幽篁。
“快放开我家小姐。”
但她的手还没碰到虞幽篁,朝月就冲上前,用肩膀猛的将她撞飞。
“我家小姐收拾人有你插手的份?”
“老老实实的看着,不然等会儿连你一起打!”
朝月像个恶霸一样挡在虞幽篁的身前。
虞幽篁满意的笑了,有这样一个给力的婢女战斗力都得翻好几倍。
她直接将阮清提着摔在赌桌上。
原主的身体并不差,只是被人下了毒才会有些虚弱。
今日虞幽篁喝的都是灵泉水,那种虚弱的感觉已经消散了许多。
提起阮清这种瘦瘦巴巴不到一百斤的人轻轻松松。
砰!阮清的脑袋磕在赌桌上,出响亮的一声。
“咳咳咳。。。”
这一下虽然疼,但阮清好歹是能正常呼吸了。
她剧烈咳嗽了几声才捂着脑袋喊:“虞幽篁,你竟然敢在一品鲜闹事!”
“你会被赶出去的,李管事!你快点将这个打人的疯婆子赶出去。”
阮清满眼期待的看向李管事。
因为,按照一品鲜的规矩,谁先动手打人,那就会被当成捣乱者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