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来,这是我和她第一次说话。”他很冷静,就连分析自己感情时都有种出乎意料的镇定,像是在做数学题,精准地列下公式、带入数据、给出解答,“如果我只是缺女人了,没道理看着别人不心动。”
傅言商:“我给自己设了一个期限,和她分开几个月,再看看。”
“但我没有告诉自己,假如分开、冷静、让感情彻底冷却后——”
“如果我还是喜欢她,该怎么办。”
井池瞠目地看着他:“……”
他第一次看到傅言商身上带着这么平静的疯感,像平静地准备赴死。
傅言商:“如果更喜欢了。”
他低声说。
“怎么办。”
10。
最后的最后,傅言商给出结论:“你想想办法。”
井池:……?
我他妈能想什么办法??我是情圣吗我??
但是怎么办,这是认识这么多年以来,傅言商第一次让他帮忙。
这是一种枷锁,但更是一种肯定。
提出几种方案被否决后,井小少爷震怒,质问他究竟是不是人。
“再骂狠点。”傅言商就坐在烟雾里把烟摁灭,淡淡地说,“你这骂得还不如我骂自己的十分之一,有什么用。”
“……”
最终,井池懒得再上报方案,直接从路栀那儿接手了她的生日会。
于是。
派对,泳池,鸡尾酒,裙摆,鲜花和蛋糕。
路家的车已经到门口,傅言商看着自己手里刻满爱心的项链,第一千零一次,想把井池就地解剖。
男人深吸一口气,抬眸道:“我是让你,帮我清理念头。”
井池:?
“不是让你,帮我他妈的追她。”
“……”
11。
“你的念头我怎么帮你清理,我他妈是丘比特吗还能把你心口的箭拔出来!”井池心说你别太离谱,“傅言商,你自己的喜欢收不收得回来,你心里清楚!”
嗯。
他清楚。
所以他,没办法了。
在路栀的视角中。
那天借由一点点上头的酒精,最终发生了一些意外,当然她认为这是傅言商勾引她在先,谁让他扣子不扣好还一直目光沉沉地朝她看,所以她不小心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也是,正常的吧?
嗯,正常的。
但是从那天
之后(),逃窜的人开始变成了她。
傅言商消息?()_[((),不回;
电话,不接;
傅家,不去;
死死地,固守寝室。
就连意外在路家碰到了,被他强行摁在阳台上要一个解释的时候,她也是很怂蛋地说了一句:“我喝醉了。”
那不然呢?不然怎么解释呢?
傅言商:“你喝醉了嘴巴还会乱亲人?”
她信口胡诌:“我认错人了。”
傅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