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在夏天举行的。
那时珍珠刚拿到大学通知书。
刘秀花和阿越也回来了,这两年多,他们都在北方定居,几乎没怎么回家,但偶尔会寄些东西回来。
刘秀花在北方开了店,她很喜欢那边的生活,近几年打算在北方长住。
再次见面,刘秀花和阿越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两人会时不时低着头交谈。
阿越为刘秀花忙前忙后的,担心她主持婚礼饿着,帮她搬凳子坐,做足了老公的义务。
婚礼结束当晚,珍珠看到刘秀花靠在阿越的怀里,低低说着什么,阿越则温柔地抚摸着刘秀花的脊背,听得很认真。
两人的脸庞挨得极近。
珍珠突然现,他们的感情其实挺好的
入了夜后,今早热闹的房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陈知让今天很开心,来者不拒,要不是阿越帮他把酒换成水,他早就醉死了。
珍珠推了推沉重的男人肩膀,“你先去洗澡吧。”
陈知让眯着双眼,搂着她不肯撒手,“我要你陪我,我醉了。”
他酒量好,这么一点酒,根本不会醉,珍珠才不信,“别装了,你自己去。”
陈知让不依不饶地缠着她:“我走不动路,我脚疼。”
“……”珍珠简直无语。
陈知让把头埋在她颈窝中,嗅着她的味道,“老婆,你真香。”
珍珠嫌弃地皱眉,把他推远了些,“再不去,我睡觉了。”
今天四点就起来化妆,她已经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
陈知让见状,立刻松开了她,“我马上就去,等我啊。”
这奔跑的度,哪有醉酒的模样?
珍珠无奈地摇头。
等她洗完澡出来,陈知让已经躺在床上,胸膛半裸,隐约还能看到腹肌的轮廓。
他一把抱起珍珠放在床上,揉了一会花珠,就直奔主题。
珍珠的腿夹着他的腰,被撞得哼哼唧唧的。
“珍珠,老婆,你夹得我好舒服。”陈知让伏在她身上,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你、你别说话,闭嘴!”珍珠恼怒道,“你不准说话!”
陈知让笑得像只偷腥猫,“好好好,我不说,我卖力干,让老婆舒服。”
珍珠气闷,干脆把他的脑袋推开。
临近高潮,陈知让的动作愈凶猛,最后,他低吼一声,隔着避孕套释放在珍珠体内,满足地叹息一声。 珍珠颤栗着身体。
担心她累,陈知让只做了一次。
陈知让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嗓音嘶哑而暧昧:“老婆,我爱你。”
他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珍珠浑身酸软,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口,不想动弹。
“老婆……”陈知让轻啄她耳朵,“你真美。”
随后,陈知让帮她清理身体,两人躺在床上,
相拥而眠。
珍珠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微亮。
她睁开迷离的双眸,对上陈知让漆黑幽邃的眸子。
陈知让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早上好。”
“早上好。”珍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却被陈知让压在身下,“先来个早上运动。”
而这样的日子,未来他们还会重复无数遍。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