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寒,从上中学开始就有痛经,这种感觉实在是体验过太多次,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要来月经了。
就算穿书了,痛经体质都要跟着带来吗?还是说原身本身也跟她一样有痛经。
女人真是太难了!
终于挨到家,痛感越来越强烈,还伴随着后腰和小肚子都泛着凉意。
很不舒服。
放下茄子去茅房一看,果然是来红了。
这个年代没有卫生巾,还得再过20年,卫生巾才会传入国内普及开来。
好在出嫁前,薛桂花给她放上了几个月经带。
这个时候的月经带都是自己手缝的,里边装上草木灰吸血,而且还得重复利用,用完把脏了的草木灰倒了,把月经带洗干净晾干下次再用。
傅青山看谢晚棠拿月经带,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兰兰前两年来月经了,傅青山在这方面不是一点不懂。
不过月经毕竟是女人的隐秘事,傅青山看谢晚棠皱着眉头,嘴唇泛白,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说话。
他们回来的时候,兰兰坐在缝纫机那儿,一边看她的服装设计书,一边熟练地纳鞋底,其他几个孩子都围在炕上看小人书。
谢晚棠换好月经带,感觉腰又酸又疼还发软,这么热的天,她感觉到腰那一圈却很冷。
上炕躺下,把夏凉棉单盖在腰腹一圈,侧身面对着墙蜷起来身体,才觉得稍稍好那么一点。
她刚回来的时候,几个小的跟她打过招呼就继续看书了,直到看到她这么早就躺下了,一下子都围了过来。
妞妞担心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娘,你生病了?”
小刚也着急,“娘,你哪里难受?”
吃完饭还好好的,怎么和爹去了趟自留地,回来就不好了?
二刚皱眉看向爹:“爹,你又欺负娘了?”
傅青山:“……”
他什么时候欺负过谢晚棠?怎么还又欺负?
谢晚棠听着孩子们的关心和对傅青山的责问,只得转过身来为傅青山证明:“没有没有,我躺会儿就好了。”
兰兰知道娘是来月经了,便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让娘在家好好歇歇。
炕上终于安静了,谢晚棠才蜷起身子来,闭上眼睛,忍过腰腹一圈一波一波逐渐加重的凉意和痛感。
这么热的天,她盖着棉单,身上冒的却是冷汗。
“你冷吗?”
谢晚棠听到傅青山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嗯了声,片刻后听到傅青山道:“喝点热水吧。”
“……”
网上说的还真是没错,直男的一大典型特征就是女友来大姨妈了,就只会让女友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