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点头,两个小的回应她:“好啦!”
谢晚棠刚要吹,视线落在傅青山穿得严严实实的长袖衬衣上。?
这几天傅青山都是光着膀子睡觉,今天家里格外热,怎么反倒穿上衣裳了?还穿长袖?白天上班傅青山都穿短袖。
而且看他闭眼躺着,显然就要这么睡了。
睡觉穿睡衣也不是这么个穿法吧???
谢晚棠奇怪:“你穿这么多不热?”
傅青山:“……不热。”
扣着谢晚棠纤细的腰身,把人圈在怀里。
谢晚棠……??
夏末白天气温接近30度,晒了一天,这会儿都没降下温来,谢晚棠穿半袖都觉得热,还寻思着做身无袖睡衣晚上穿呢。
傅青山这一身不透气的的确良捂得严严实实还说不热?
傅青山当然热,尤其是被谢晚棠疑惑又好奇的视线直直盯着,就算他闭着眼,都能感觉到谢晚棠对他从头到脚的打量,这无疑让他平添更多燥热。
他只希望谢晚棠赶紧吹掉蜡烛,别再用视线烤他了。
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的强弱,谢晚棠没吹蜡,但炕面微动,摩擦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
一道阴影忽而从眼前闪过,额上传来温凉的触感,傅青山警惕地睁开眼,入目便是谢晚棠巴掌大的小脸。
距离极近,不过十几公分,谢晚棠脸上皮肤白皙,如刚剥掉壳的鸡蛋清,细腻得看不到毛孔,长睫轻颤,杏眸如水,探究他的神色干净清澈,不带一丝杂念,越发趁得他内心龌龊。
傅青山少有的心虚,避开和谢晚棠视线对视,下意识垂眸,眸光却自然落到谢晚棠粉嫩的唇瓣上,那柔嫩的唇瓣干净清透,泛着润泽的光,让人忍不住萌生出狠狠咬上去的冲动。
“你头上都是汗,确定不热吗?”
额头上温凉的触感消失,谢晚棠抽回手,跪坐在他身边,歪头探究地打量他。
被如此近距离盯着,傅青山更觉口干舌燥,深吸一口气,尽量面色镇定道:“不热。”
谢晚棠突然皱眉:“你不会病了吧?”
说着,又伸手探到他额上摸了摸,又收手摸摸自己的,又伸手摸摸他的……
傅青山被一双柔软的手摸得躁动不安,极力压下急促的呼吸。
他是病了,还病得不轻,一种被谢晚棠靠近就会变态的病。
谢晚棠来回摸了五六遍,确定道:“你发烧了?!”
傅青山皱眉:“没有。”
傅青山很肯定自己没发烧,发烧和燥热他还分得清。
谢晚棠也很肯定:“你额头很烫!肯定是发烧了!”
躺下要睡觉的孩子们一听说爹发烧了,都重新爬起来,担忧地探头看过来。
傅青山:“……”
他不只是额头烫,他全身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