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这次过后你还会不会想起我?”
季雄沉默了良久,最终问出了他心底一直想问的问题。
季雄用略带希冀的眼神看着巴图温塔莎,他想从巴图温塔莎嘴里听到他想听的那个答案。
巴图温塔莎听后,沉默了两秒,说道:
“可能会记得吧。”
巴图温塔莎这句话就是说这次过后,我可能会记得你,也有可能会忘记你。
季雄听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后悔跟巴图温塔莎做那种事了,他现在没跟巴图温塔莎生关系前和巴图温塔莎分开,自己只是心里难受。
而在跟巴图温塔莎生关系以后,再让他和巴图温塔莎分开,这简直比刮了他还难受。
“塔莎,你难道就不看重名节吗?”
季雄眼神复杂的看着巴图温塔莎,问出了积压在自己心中已久的问题。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一般都比较看重自己的名节。
一般和陌生男人以外生关系后,都会想尽办法的让对方负责。
现在巴图温塔莎和他生关系,尤其是这还是在巴图温塔莎还是第一次的情况下,他觉得巴图温塔莎应该让他对她负责才是。
但巴图温塔莎不仅不让他负责,还总想着分道扬镳。
这种事如果换到别人身上,心里一定美翻了,白嫖一个尤物谁不高兴?
但季雄现在只想对巴图温塔莎负责,可以说,如果他不曾得到过巴图温塔莎,他或许只是心里难受。
但现在在让他得到巴图温塔莎后,又让他失去她,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巴图温塔莎听后,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道:
“不看重。”
其实在巴图温塔莎眼里,名节还真没那么重要。
她觉得反正季雄又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没必要让他负责。
更何况让季雄负责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跟着季雄去了黎国也混不到什么正经名分。
与其将下半辈子直接绑在一个只有露水情缘的陌生人身上,还不如直接留下来嫁给巴克尔莫德。
留下来自己起码还是公主,去了外面,自己什么也不是。
至于名节,名节算个球?
反正犬戎也不怎么在乎女子名节方面的约束,只要最后找个接盘侠就行。
另一边
云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透过大堂内昏暗的烛火,看着握在自己手里的小像。
他眼神有些惆怅且迷离的看着这幅小像,这幅小像是他在监视巴图温塔莎的时候顺便画的。
他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巴图温塔莎抱着刚修好的古筝走在回去的路上,脸上那副阳光明媚的笑容。
他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笑容,为了能随时看到这张笑容,他偷偷将巴图温塔莎抱着古筝走在路上的画面给画了下来。
当然,他只着重画了巴图温塔莎。
月未看着云未眼神缱绻的盯着手里的小像,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去看了一眼。
当看到这上面画的人是巴图温塔莎后,瞬间嫌弃的撇了撇嘴。
他看了眼云未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忍不住泼冷水道:
“别看了,反正看了也不是你的。”
月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嫌弃,他不明白云未好歹也是个暗卫,怎么还好意思对那种情情爱爱感兴趣。
他难道不知道暗卫这玩意就不配出现在阳光下吗?
一个阴沟里的蛆竟然还要肖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真是痴心妄想。
云未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默默收起手里的小像。
旋即眼神冰冷的看向月未,语气森寒道:
“你有病吧?”
云未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杀意,看向他的眼神也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