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现在可汗还找不找你?”
“可汗只怕早就已经把你忘了!”
“现在我们在荒郊野岭,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算个什么公主?”
追月说完后,感觉心情莫名舒畅很多。
这几天来,他一直很照顾巴图温塔莎,天天低三下四的在巴图温塔莎面前装柔弱,求安慰。
他原以为这样能换取巴图温塔莎的一点点垂怜,让他当个暖床的。
谁知道巴图温塔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是好听的话也说尽了,对方也是连个暖床的也不让他当。
如果巴图温塔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暖床通房这些话她都不会提。
但现在巴图温塔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不是第一次,他又为什么不能对巴图温塔莎起心思。
毕竟一个身材妖娆又善解人意、清纯可人的女人谁不起心思?
要说巴图温塔莎是公主,是女子,看重脸面,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但犬戎的这些公主们哪个没有男宠?
巴图温塔莎既然也是公主,以后又要找驸马,那肯定会不可避免的要找男宠。
而且巴图温塔莎这都没了第一次竟然还想要巴克尔莫德当备胎,这种缺德的事情她作为一个公主都能想的出来,那他又为什么不能有给她当通房的想法。
而巴图温塔莎不仅一再拒绝他,昨天又跑过来跟他闹着要吃梅花糕,让他今天去离这最近的集市,让他去买。
他当时看着巴图温塔莎那副委屈的样子心都碎了,哪还顾得上其他,为了安抚住巴图温塔莎,只能连连答应她的要求。
于是,今天他一早就翻了两座山去离这里最近的集市买那梅花糕。
就在他满心欢喜的将梅花糕买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要跑路的巴图温塔莎。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昨天对巴图温塔莎那副哭唧唧的样子有多心疼,今天看见巴图温塔莎要逃跑的样子他就有多伤心。
如今他装累了,不想装了。
正好巴图温塔莎又跟他断绝了主仆关系,他也就不用再对巴图温塔莎毕恭毕敬的称她声公主了。
如今巴图温塔莎被他牢牢地攥在手里,他也就不用再委屈巴巴去求那通房的位置。
与其跟其他男人共享巴图温塔莎,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的腿打折扔小黑屋里,然后自己独享。
明明自己可以独享她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假装大度,拱手相让。
“塔莎,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来我有多喜欢你,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追月见巴图温塔莎没反应,抱着巴图温塔莎的手臂收了收,自顾自的说道。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几分颤抖,同时眼神闪烁,眼中带着几分贪婪,就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饿狼忽然看到了猎物般。
“不过幸好,现在我抓住你了!”
“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会不喜欢我了!”
追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亢奋和激动,巴图温塔莎听后,感觉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现在被追月这疯狂的举动和话语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由心底自然而然产生的恐惧感熟悉又陌生,她记得自己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巴克尔莫德那家伙对自己不轨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都害怕的连动都不敢动,索幸最后巴克尔莫德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现在她又在追月身上再次有了这熟悉的感觉,不过这次她可能不会像上次那样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