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银子花不了,诸寻桃又怎么会缺?
“你都快跟诸寻桃成亲了,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她?”
太子好心提醒萧景湛:
“诸寻桃缺银子,你不缺。”
太子是体面人,真不习惯诸寻桃这种穷酸表现。
孙夫人是长辈,感情不好没关系,东西不好也不重要,扔在一边不管就好。
这都卖了,怎么看都丢人。
“我愿意给,她未必愿意要。”
萧景湛一语就说破了诸寻桃的想法。
“侯府抬了那么多的聘礼过去,现银就有一万两的银票。”
只要诸寻桃想用,拿就是了,他们侯府又不会计较。
总之,凭诸寻桃的脑子,想用这些银子,她的办法能比困难多。
可诸寻桃就是没用。
所以萧景湛有理由相信,就算他把银子送到诸寻桃的手里,诸寻桃同样不会动。
面对诸寻桃这样的坚持和原则,萧景湛是又气又爱,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女人。
“行吧。”
太子比萧景湛还拿诸寻桃没办法。
看着这样的诸寻桃,太子忍不住庆幸,庆幸他没坚持让诸寻桃入东宫当自己的良娣。
习惯被女人讨好,他不习惯为一个女人如此费心劳神。
“诸寻桃这些……都是小问题。”
看不过眼,他就不看。
“不过这颗妖星又在玩什么花样?”
“姐妹情深这一套实在是不适合生在她跟诸寻桃之间,演的都不像。”
萧景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桃桃能应付得了。”
那一桌子充满算计的佳肴都被诸寻桃看破了,孙夫人送来的东西除了老旧,还真没有别的毛病。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太子眸色微敛:“景湛,孤可是把诸寻桃交给你了。”
“诸寻桃对天下有多重要,旁人不知道,孤却从未瞒过你。”
“你莫要辜负孤给你的信任。”
诸寻桃跟诸盈烟绝对不单只是闺中女儿的那点扯头花争宠小事。
“臣明白。”
萧景湛苦笑了一下,本就不简单的事情因着明灯大师的卦象变得更复杂了。
太子叮嘱萧景湛要把诸寻桃保护好了,还有一个人对萧景湛常念叨诸寻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