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一旦犯了戒,便注定会跌落深渊。
许熹的脸不再苍白,染上了一层极淡的薄红。
心上人一直嚷着腿酸,他试探的揉了揉,
“这样吗?”
“脚踝还是酸痛,用力一点”
“这样?”
“别画圈,痒”
“还是这样”
“呀”
许熹单手托着司绮站了起来,往身后那道黑色的小门走去。
司绮睁开朦胧眼睛,问他,
“去哪?”
“休息室有床。”他说。
“不要去,”
女人从他身上滑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许熹,我喜欢你的轮椅。”
“喜欢轮椅?”
许熹有些意外,仔细的看了看司绮的神情。
随即满意的笑了。
“那你要坐一坐吗?轮椅。”
“要坐。”
“那自己坐吧。”
“好”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本来就脚踝酸痛,轮椅太高,椅面又硬,她好不容易爬上去就掉了下来。
许熹却像故意使坏,没有一点要扶她的意思。
只是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神黑沉的看着她不断地努力尝试。
“许熹”
“嗯。”
“许熹”
“嗯,我在。”
“喜欢,喜欢你的轮椅。”
“这么喜欢?”
男人原本清润的声音变得沙哑磁性,带着蛊惑的气味,缓缓说道,“那就再坐会儿。”
如果这是你寻求帮助的手段,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更舒服一些。
许家乐的机会
下午两点,风雨始停。
司绮绵软的窝在黑色轮椅里,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身下的轮椅确实是个好东西,想来肯定价值不菲、做工精良,竟然在被她这种外行人、这么剧烈的摇晃下,都能毫发无伤。
相比之下,她自己就要逊色很多了。
从之前的相处来看,许熹的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在这件事上是绝对有能力亲力亲为的。
毕竟他曾几次将生病昏迷的司绮抱回家休息。
但他今天偏偏只动嘴发号施令。
用他那副衣冠楚楚任人采撷的模样,逼得司绮主动投降。
司绮这下是真的全身酸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熹从休息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西装。
毕竟刚才那一套上全是她的味道,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还有会要开,实在不能穿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