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他说的第叁天,他们见面的时间,碧荷紧紧地握着手机,紧张的心慢慢地归回原位,一只手合上台桌的书籍,这通电话之后,她可能无心看书,看书也看不进去,还不如不看。
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们明天一定会见面。
再什么场合地点,未知,碧荷对这一点会陷入一点点恐慌,她还是处于被动的状态。
她什么也不需要做,他们就会凑上来,报复欲在碧荷脑子上如此强烈。
“欧,是吗,那明天见,罗斯先生。”碧荷放开心态,和对方开起玩笑。
她才不要做弱势的一方,一直被对方反压,碧荷主动拿过说话的主动权,反客为主。
电流的空气似乎不流动般,也不见对面再出声。
碧荷在对方沉默中挂掉了电话,他们没什么好聊的,明天见那就明天见好了。
他们见过好几次了,也算“熟人”了吧。
Sam眉眼一挑盯着手机,电话被挂掉,他被电话那头的女人调戏了也毫无在意,手机随意往沙发一抛,他们只是无聊打个电话恐吓一下她,看看小兔子惊不惊吓。
拿起David为他倒的黄色酒液,对着空气碰了碰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顺滑的液体滑过咽喉,清爽润喉,酒精地浓度不高,不致醉,当成有种饮料喝。
几小口下肚,Sam继续和David讨论A国的经济体系,近期的什么演讲报道,这个演讲不过蒙骗羔羊陷入经济恐慌,他一眼看穿了闹,羔羊信以为真。
两人聊了一会,话题又回到碧荷身上。
David摇晃手中的液体,抿了一口液体。
“你说,Andy他们是不是信了。”David对着Sam说,是一种笃定的语气。
Sam面无表情地的时候,和他别具一格,他们遗传了Andy的智商,瞒过Andy并不容易。
他们已经叁个月没和妈咪通过电话了,妈咪被送回花国,躲避他们的视线,花国的势力他们相当薄弱,隔着大彼岸,他们的手足够长,是有办法伸过去的,但是花国的政治体系和米国的体系显是不同的,他们有的钱,他们搅乱米国的政权,在米国也算得上为所欲为,钱财能让推翻选举制,使权贵向他们低头,花国不行,更重要的一点是,妈咪那位不允许他们家族的手沾染一丝一毫。
所以,他们绑架’妈咪计划失败了,他们不以为耻,和几个男人,包括Andy在内一起斗智斗勇,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们计划如此完美,他们进入我们的圈套了。”Sam翘起二郎腿散漫地回答。
就在昨晚上,他们接到来自花国的电话,是妈咪的电话,妈咪打来电话说一些无关紧要关心的话,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他们也并没有错。
“我就不该答应他们,把你们两个给那群没理性的老家伙带,现在看看,你们两个都被他们带偏了。”妈咪在电话那边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一边说罗斯家族把他们带坏了,一边又说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说着说着,隔着电话,妈咪哭哭啼啼,哽咽几乎断了气,抽泣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兄弟互相看来彼此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有出言安慰,继续任女人哭泣。
致使女人哭泣的原因在于他们,但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
David皱眉把手机搁在工作台上,没耐心地听一个女人在耳边唠叨,妈咪也不行,电话开了免提,Sam坐在一边不为所动,甚至觉得妈咪地哭声扰乱他的安静。
他们正打算出去玩,Alan告诉他们孟加拉国来了一批妞,他们正去试一试手感。
妈咪哭了好一会,声音软软细细掺杂电流在宽大的卧房回荡,断断续续的话在空气中飘荡。
“我是你们的妈咪,你们不许有这种奇怪的想,Andy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你们两个一直有这样,我一直回不去,听见没有。”女人说,
两人安静地不说话,女人没听到声音,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听到没有。”女人音色带着怒气。
这一次,Sam凑过身子来到电话边,笑吟吟地说:“听见了,妈咪,你什么时候回国。”
Sam转移话题,不正面回答一玉的问题。
女人被他的话忽悠到了,不再哭哭啼啼,以为她的劝解得到了效果,都说他们两个被人坏了,脑子的思想有点偏颇。
妈咪在电话里说个不停,说他们两个最近在追一个孩子,还问那个女孩子怎么样,风声很大,放出的消息很有效果,妈咪打来电话问。
他们虚虚实实地说是的,反问她什么时候回国,妈咪也没说具体时间,显然没放下戒备心,Sam也没了闲情雅致回答。
刚好电话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妈咪的絮叨,是妈咪在花国其中一个男人,男人来了正好,这通电话被中断正中Sam意。
他们放出的消息,果然有效,放出没几天,妈咪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