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倒来倒去的,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你的口水喷到汤里,倒回锅里你是想污染整锅汤吗。”
杜若小脸羞红十分委屈,怎么把他说的这么粗鄙。
他说话都捏着帕子,又怎么会把口水喷进饭碗里呢?
“娘子…我没有…”
眼看着美人又要垂泪,沈锦程捂嘴轻咳一声,
“别废话。”
“把这碗吃了。”
“我吃这碗吗?”
杜若看了眼鲜美的鸡汤,接着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男子眼睛瞪的浑圆,双唇微张,看着有些可爱,沈锦程语气柔软了一些,但还是将混账人设贯彻到底。
她没好声气道:“不说你说谁?”
杜若突然变得矫羞起来,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突然含情脉脉地看着沈锦程,眸子也水润润的。
“锦娘……”
“我,我就知道你心底有我。”
沈锦程被他看的头皮麻,突然想起昨晚他钻进自己被窝求欢的恐怖经历。刚软下来的心又硬起来,“磨蹭什么呢?”
“还不快走!”
……
吃饱喝足后,沈锦程躺在床上休憩,杜若在厨房洗碗收拾灶台。
生活逼的这位大少爷也会烧饭干杂活了,还会挖野菜。
她环视四周,这间卧室可以用寒酸形容,家具简陋粗鄙,身下的床侧身时还会嘎吱作响。
沈锦程摸着肚子在床上复盘原主的破事。
越想越气。
凭什么把家败光了,她才穿过来?而且为什么会穿到一个赌棍身上!
沈锦程一拳捶在床架上泄着心中的郁闷。
谁想来这个落后寒酸的破地方!
她为了找工作还送出去几箱茅台,这下都白搭了!
该死,该死!
沈锦程捶的越来越用力,连带着把这几日压抑在心中的迷茫与恐惧也一并泄出来。
“哐”一声巨响,突然的失重感,接着沈锦程感到屁股和背部一阵酸痛,就像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看着屁股下的床架子,和房间里的漫天灰尘,
沈锦程傻眼了。
正当她眩晕呆的时候,
一道伴随着尖叫的人影冲了进来,杜若穿着围裙,手里还抓着菜刀,
“娘子,你没事吧?”
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菜刀,沈锦程往后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