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左医生是苏经理的表哥啊,咳,不早说啊苏经理,早知道还何必搞这么客套,一句话的事,这样,苏经理,你明天让人把货补过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小可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折腾了这么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放眼在他怀里的苏经理,眯着眼,笑得跟傻子一样。
“你先回去。”
小可不肯走。
“回去吧,回去。”苏弦推了他一把:“都熟人,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小可犹犹豫豫的走了,苏弦点了点左月尧的胸口:“谁是你表妹!怎么?怕人误会我们的关系,耽误你跟那个外甥女的好事?”
醉酒后的女人,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和魅力。
突然凑近他的唇边,使劲的闻了闻:“你是不是又抽烟了?是不是?”
不等对方的回答,开始了上下其手,伸到左月尧的外套里面就到处摸,边摸边嘀咕:“让我看看,藏哪儿了。”
左月尧也不拦她,任凭她胡作非为,最终在路人好奇的打量下,自觉地将外套口袋里的烟掏了出来:“在这里。”
苏弦夺过烟,使劲摔在地上,连踩了好几脚:“不学好!抽什么烟!跟我家那老头子一样,都是烟鬼!”
左月尧捏着剩下的打火机,考虑着是不是也要扔在地上,让她一次踩个够。
她醉了,醉得放飞自我,但又有几分清醒,还知道抽烟不好。。。。。。他将被踩得稀巴烂的烟从地上捡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又将踉踉跄跄的人塞进了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她嘿嘿的笑着,呼吸里全是酒味。
刚在驾驶位上坐下,苏弦便抱怨了起来:“早不说你们认识,害我喝了这么多猫尿,鬼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喝!”
“难喝你可以不喝。”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醉酒的样子,三分懒散,七分迷人,白皙的脸蛋上印染着一片绯红,那红艳欲滴的唇,柔软而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多年没见,她真的变了,变成了陈碧玉笑骂的那句“小狐狸精”。
“嗤,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姑奶奶我今天的车子,房子,票子,你以为哪里来的,都是这些衣食父母供的,他们这些人啊,哄好了,单子一成,那都是钱。”大概只有喝醉了才会主动的往他身上扒拉:“钱呐,那可是好东西哟,左月尧,你喜不喜欢钱?”
这问题问错了对象,对左月尧而言,钱这个东西生来他就不用考虑,从来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却是这个女人最大的重点。
“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错,还能问出这个问题。
左月尧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好让她满身的酒气散出去,但又怕她着凉,不敢开得太大:“你们黄总担心你,让我来接你。”
“这个黄凯风!”苏弦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成天闲着没事干,就喜欢撮合我跟这个跟那个!”
“他撮合了你跟很多人?”
“是啊。”苏弦掰着手指:“大概有五六七八个了吧,什么公务员,工程师,老师。。。。。。哦,还有,跟你一样,当医生的。。。。。。那个人。。。。。。我忘了是具体看什么病的了,但人长得还挺帅的。。。。。。”
“有我帅吗?”他诱哄着询问。
苏弦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倒没有,目前为止还没现比你帅的。”
左月尧对她的回答相当的满意:“回家。”
刚进门,苏弦摇摇晃晃的往沙上走,刚碰到沙就一头栽下去,脑袋沉沉的只想睡觉,可她睡不着,有什么东西好像牵扯着她的脑部神经,她揉着眼睛看了看,确定扯着她这根神经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指着左月尧:“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走了!”
左月尧在沙前蹲下身子,垂眸看着她:“我帮了你的忙,不应该谢谢吗?”
“要怎么谢谢?”
“看你诚意了。”
“又是诚意。”苏弦生气的背过身去:“最讨厌诚意了!”
左月尧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轻轻的唤了一声:“丫头。”
这一声就像蛊惑一般,苏弦突然双手攀上左月尧的脖子,将他拉近了自己,咫尺之间,她甜甜的笑着,柔弱无骨的询问:“你想要多大的诚意呀?以身相许好不好呀?”
留在脑海里的记忆如此清晰,包括曾与她的肌肤之亲,如今的她,的确有做狐狸精的本钱!
“你确定?”君子般的克制,他依旧想寻找最明确的答案。
“确定呀。”她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那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