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随后直接翻开被子将那把刀抽了出来。
“准备来杀了我?”我把玩着那一把小刀,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谢姝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还是。”我用小刀的刀尖碰了碰谢姝的腺体,“想剜掉这一块腺体?”
谢姝的身体猛地抖了抖,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半蹲下来,勾了勾唇,眼睛却是冷冷地看着谢姝:“嗯,我相信妈妈。”
谢姝这时才抬眼看向我,眼里浮现出跟之前一样的恐惧。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只手捧住了谢姝的脸,随后轻轻地抵住谢姝的额头:“那就把衣服脱掉吧。”
我站起身,阴影罩住了谢姝。
这场性事结束后我直接起身,也不管谢姝,直接走出了房间去浴室冲澡。
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感觉舒畅了不少,但是还是怕出意外,我便直接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抑制剂。
出门后才感觉傍晚有些凉,我将外套的拉链拉上。这个点一般的餐馆也都关了门,我便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吃街夜市。
随便在夜市上买了碗炒饭和炸串,便拎着往回走,回家路上还顺便去便利店拿了瓶啤酒和一包香烟。
回到家之后我依旧是没有管谢姝,拎着晚餐便进了房间。
吃完晚餐后犯困,我简单地洗漱之后便睡下。
后面的几天都没有去鱼摊,宋叔也理解我的情况,跟我说放心好好休息,工资不会扣我的。
我便也安心地享受起我的带薪假期。
每天就是起床洗漱,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或是客厅的沙发上。热潮来了便直接进谢姝的房间,也不管她是醒着或否。
这些天我不让她修门,也不让她接客。
让她变成独属于我的性奴。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偶尔做得狠了还会听见谢姝哭着搬出“她是我母亲”这一套来试图唤醒我内心深处的良知,殊不知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终于在一周之后挨过了我的易感期,但我多在家呆了几天,确认没问题后便又回到了鱼摊。
但是我没有继续在鱼摊住着了,每天干完活我便买个晚饭回家。
谢姝是不会做饭的,有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后面实在受不了了,便在我吃完饭后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掉。
再后面谢姝就在家里囤了些泡面,以备不时之需。
我与谢姝依旧是老样子,不怎么交流,但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会说话的。
谢姝在我的心里早就不是一个母亲了。
从她发情期爬上我的床开始,我与她的关系便发生了质的转变。
而我也丝毫不担心,根本不在乎会被谁发现,疯狂地在谢姝身上留下我的信息素。
而谢姝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侵犯。
再次回到鱼摊,宋叔便也干脆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听说是要跟家人一起出去玩两天。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一些事情,便将鱼摊交给我管理。
这两天里我又要拿货,又要守着鱼摊,还要将一些老顾客的鱼送货上门。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家甚至是倒头就睡。
趁着到饭点的时候,我将几条鱼穿好,随后挂在小摩托上,按照宋叔交给我的地址一家家送过去。